为什么火烧到自己身上的,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不再说话了。
孙山也知道自己要科考这事,肯定在郑氏学堂引起涟漪的,毕竟这是郑氏学堂第一人。别人羡慕也好,嫉妒也好,说自己不自量力也好。嘴在别人身上,管不了他们怎么说。
“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空云卷云舒”
把师兄的话当耳边风。
午饭吃的挺不愉快,孙山瞪了一眼德哥儿,语气不好地问:“德哥儿,是不是你说我要科考的。”
德哥儿支支吾吾地说:“我......没有.....”
孙山不信,板着脸问:“老实交代,再不说,莫怪我不客气。”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再不实诚,得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德哥儿低着头,脸色煞白地说:“我,我就说说而已,不是有心的。”
果然是德哥儿,孙山就知道肯定是他的。郑夫子不会跟学生说,清北为人安静,不八卦。只有德哥儿像只鹦哥,聒噪得很。
孙山教训道:“以后的事莫要乱说,特别关于我的事。下次再乱说,绝交!”
德哥儿的嘴巴得治一治,再不治,跟村里的长舌妇无两样。
德哥儿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唯唯诺诺地说:“山子,我知错了,我们不绝交。”
德哥心里想着,山子在孙家村一群孩子中最有钱,以后更有前途,可不能跟他绝交。
长大还要跟在山子后面吃香喝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