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海市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单人病房的价格自然不便宜。
而听郑成河与郑想月的描述,他们并非什么大富大贵的家庭,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悲惨的孤儿兄妹、没有父母帮衬按理说他们应该负担不起这么昂贵的住院费用啊!
更何况郑想月不是说住个十天八天的,一住就是很多年,看郑成河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很普通、甚至略显破旧,很难想象他们有这样的经济实力。
这很不合理。
你平时有时间就多陪陪妹妹吧,看得出来她还是很依赖你的。林弦看着郑成河,拐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是干什么工作的?
我是开出租车的。郑成河随口答道:
我一般都是开白班,晚上我都会在这里陪想月,然后带着她来依依这里说说话、给依依做做康复运动。
出租车。
林弦听到这个词,就感觉浑身不适。
回想起跨年夜,那辆害死许云的出租车;
又回想起前段时间把唐欣撞飞的那辆出租车;
这群凶手们杀人非常喜欢用出租车作案大概就是因为出租车非常隐蔽、也很容易藏木于林、不会引起
特别的注意、并且还有一定的迷惑性。
开出租车的收入,应该负担不起这里这么贵的住院费吧?林弦继续问道。
是的。
郑成河笑了笑:
好在有很多像许云教授一样善良的好心人帮助我们,想月才能在这里享受这么好的医疗条件。东海市有专门的儿童医疗基金,我们也申请到了先天性心脏病的专项资助,所以才能长期住在这里。
林弦点点头:
那就好。
随后,他便告别郑成河,离开了许依依的病房。
坐上下行的电梯。
林弦闭着眼睛思考。
全东海市有十几万辆出租车,很多出租车都是两班倒有两个司机,保守点估计,整个东海市也有二三十万个出租车司机。
郑成河是一名出租车司机这件事,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当然。
这一切结论,都是建立在今天黄雀没有把自己引到
这里的前提下。
如果自己是偶然遇到郑成河,他自然不会多想。
可今天这样的情况,他不得不去多想一点——
郑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