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您呐就把心放肚子里去吧。这战马有多少收多少,南方商人讲信誉的,不像咱旗人说话没个谱。”
“成,小多子你是有本事的。”
“江南潮湿,气候不适合养马。以后都统衙门追查起来,咱统一口径,马不服水土,病死了。”
松二爷激动的一拍脑门,这理由好,合情合理。
自己刚到苏州城,就因为水土不服抓药花了5两。
这牲口肯定也水土不服,所以病死了。
太合理了!
“二爷慢走。”
多隆看着他离开了,才喜滋滋的牵着马出门了。
有一固定的生意伙伴,见马就收,而且给的价格特理想。
这些战马,最终都流向了同一个地方,西山岛!
李家军的骑兵规模,正在一日日的壮大中。
每天绕着西山岛奔跑训练,熟悉追击战。
根据主公的要求,骑兵目前就两项任务,侦查和追杀!
步兵击溃来犯之敌后,骑兵出动一路掩杀。
兀思买说过,追杀就要像狼驱赶黄羊一样,用战刀和马蹄施加压力,驱赶着敌人互相踩踏,打散敢回头结阵顽抗的敌人。
李郁补充了一句:不能逼的太狠,否则容易被逃敌反噬。
战争,是一门残酷而优雅的艺术。
而艺术,都是钱堆出来的。
这支200人规模的骑兵,已经花费了15000两。
每天消耗的苜蓿,干草,黑豆,花生,盐巴,也是惊人的。
甚至,这些战马还吃煮鸡蛋。
相比而言,还是火枪步兵更便宜。20两银子不到,就能武装齐全。
两百多里外,
一场残酷的战斗画轴,正在缓缓展开。
福康安终于布置完毕,开始了第一波进攻。
作为一员沙场老将,他已经派兵四周侦查过了,确定流贼没有战船的支援。
第一波,是提标中营。
700战兵,阵型严密,最前面是大盾兵,几乎护住了整个人。
后面,是猫着腰的弓箭手、鸟枪兵。
中军副将,小心翼翼的跟着部下,他得到了同僚的警告,小心被流贼打黑枪。
李二狗,放下了千里镜。
小心的收拾起来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