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低低问,手指抚弄我的嘴唇。
我说:“你不问方才圣上找我说了什么?”
那迷离的双眸黝黑,深不见底。
“他找的是你,与我何干?”他说。
“可你先前不是不愿离开,还”
话没说完,我的嘴唇被咬了一下。
我“嘶”一声,瞪着他。
“废话真多。”他说罢,热气随即又堵了上来。
我们虽然都不是白丁,可毕竟只有过一次经验,与上一次比起来,虽熟稔了一些,但并不多。
不过,他显然比上次更渴望。无论是吻还是抚摸,都更为用力,衣裳褪下之后,他直奔要害。
当然,也一样的紧张。
他直起身的时候,床头的烛台映照之下,他的身体在帐显得高大结实,明晦交错之下,隆起的肌肉紧绷着,愈加分明。
起伏的胸膛上,泛着星星点点的汗水光泽。
那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又降临而来,我心头一慌,忙捉住他的手。
“你”我的声音沙哑,“你慢些!”
他看着我,俯身而下,亲吻我的嘴唇。
“别怕”他低低道。
那亲吻变得很是温柔,教人沉溺。我一时失了神,正松开手,突然,那钝痛感再度袭来。
我大叫的声音却被他堵在了嘴唇里。
死狗!
——
我想,先贤们制定礼法,规定男女要先拜堂成亲当了夫妻,然后才有夫妻之实,是有他们的道理的。
因为不这样,有的人或许会悔婚,而有的人或许会一辈子讨不到新妇。
事后,我躺在床上想,如果先帝没有去征什么北戎,那我父亲也不会出事,我家就还在,我就还是郑国公府的大娘子,左相的女儿。要是谁敢让我这样的人刀俎鱼肉,我连三年都不会等,马上就可以悔婚让他滚。
可惜,我现在不是了。并且那死狗还是太上皇。
我望着纱帐,幽幽地叹了口气。
一只手臂伸过来,那死狗环着我的腰,贴在我的后背上,吻了吻我的耳垂。
“还没睡着?”他的声音低沉而慵懒,透着一股餍足,“想什么?”
虽然灯灭了,但我知道,他现在的模样必是容光焕发精神大好。我从前那只细犬吃饱了肉以后就是如此。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