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来的东西。
“你不是对齐王无甚好感么?”兄长奇怪地看我,“你在乎这些做什么?”
我及时地把闺中好友拉出来卖,理直气壮道:“又不是我在乎,是明玉她们。齐王今日过府来,她们说不定现在便知道了,见到我时必是要追问个不停。”
兄长看着我,匪夷所思。
不过他到底耐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全招了。
如侍婢所言,齐王送来的礼物只有些许文房用物,并没有我的那盆栀子花。
不过,兄长说起一件事。
六安王明日在王府新修的院子里设宴,邀大臣和贵胄们过去赏红叶。齐王问兄长,我们家去不去?
我露出讶色,问:“兄长如何回答?”
“我说六安王确是邀了我们全家,可父亲明日要陪圣上对弈,我要去向老师复课,你明日要到广寿寺烧香,无一人得闲。”他说着,脸上的神色有些严肃,“此事,你不可明玉她们说了。都是大家闺秀,若是因此竟跑到六安王府上去看齐王,岂非惹人耻笑?明玉父亲鲁国公家风极严,他若知道了,难免要觉得是你撺掇,大是不好。”
我忙道:“知道了,我定然不与她们胡说。”
果然,下午,明玉她们就找了过来,缠着我问齐王的事。
我知道如果兄长发现我言而无信,定然会生气。
但他显然多虑了。因为明玉她们消息灵通,不用我多嘴,她们也已经知道了六安王邀请齐王去红叶宴的事。
提到这个,她们热血沸腾,不但纷纷表示明日定要跟着家里赴宴,还商量起要如何打扮,并且约定在齐王面前,谁也不许抢谁的风头。
听着她们叽叽喳喳的议论,我忽然想起来,这般热闹,我却是去不得了。
“阿黛,你真的不去?”明玉问我,“就算你不喜欢齐王,那宴上也有别人。听说六安王将半个京城的高门子弟都请去了,要曲水流觞吟诗作赋,可风雅极了。”
“就是。还有一众名士也要去,近来张家的公子不是被誉为京城第一才子么?他诗作的好,人也生得俊俏,你还没见过吧。”
这话出来,她们又是一阵嘻笑。
若放在从前,我大概会不屑一顾。
可这一次,我想到齐王大约又会在那宴上大放异彩,而我又是只能听人事后谈论种种,竟有了落寞之感。
由于我做贼心虚,去广寿寺的事早早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