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哪怕是能跟他春宵一度,入宫受这一遭罪也是值了。”
“我也是”
就在她们胡诌起什么手大手指长代表本事好之类的话时,我再也听不下去,翻个白眼,打算找个能正经说话的。
芙蓉园很大,宫殿连绵,能与宫城中的殿阁比肩。
太后、皇帝、皇后在芙蓉园之中都有游幸下榻之所,且相隔不远。故而走出景璘的长庆宫,不须走多久,我便望到了明玉的韶华宫。
不过,我并不进去,因为我知道明玉不在那里。
我转进一条小道,花影扶疏,鸟雀啼鸣,一道溪水从面前蜿蜒流过。石桥上的青苔刚刚被整治过,并不怎么滑。我过了桥,没多久,就看到了佩姈。
她如往常一般神色清冷,行礼之后,将我带到了身后的亭子里。
与从前一样,她已经摒退侍从,一个人在这里等着我。
石墩上覆着五色织锦垫子,她坐在上面,慢慢嗑着瓜子,若有所思。
我并不废话,开门见山道:“给马匹下药的人手脚干净么?若有什么蛛丝马迹,速速清理,切不可留下把柄。”
“这不必你交代,我父亲自会去办。”明玉说罢,抬眼看我,神色严肃,“他进第五毬之时,你也在场,是么?”
我不明所以:“正是。”
明玉目光深远:“那时,他的衣领敞了开来。你说,他是不是比从前又俊了些?”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