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意浓刚进家门,手机又响了。他把秦青送回家后才把花与蝶从黑名单中放出来,开车时不接电话,现在摸出来一看,手机上已经有18通未接电话了。
柳意浓接通笑嘻嘻道:“你从没这么想念我吧?”
花与蝶松了一大口气,还不敢生气,顺着他的话音苦笑道:“哥哥,你是我亲哥,弟弟望穿秋水啊。”
柳意浓一边脱鞋解皮带脱裤子,一边道:“你把人给得罪了,我不得赶紧哄啊,你得罪她没事,人是我朋友,你说我是向你还是向她?”
“应该的应该的。”花与蝶马上道,“咱们什么关系?我还钻过你的裤裆呢。怎么样?秦小姐还生气吗?”
钻裤裆时两人都是十,喝醉了赌牌,不能赌钱,就赌别的,当时是另一个人先钻了别人的裤裆,钻完脸色就越来越不好,再醉这也是丢脸的事,借着酒意钻完了,回过味来开始生气了。花与蝶面面俱到,见此就跟主家说了一声要让人家承他的情,又找上柳意浓商量了一下,假装输了一回,钻了柳意浓的裤裆。
柳意浓有点侠义之气,这在朋友中间是出名的,爱仗义,所以找上他不丢人,也不必怕日后被他笑话。
柳意浓也真是不能就这么甩下人不管,叹了口气道:“人家生什么气?你是不了解她。”
“懂,懂,是我这事办得没品,不怪人家看不上。”花与蝶说。
“你知道就行。”柳意浓语重心长的说,“那还是个女孩子,对吧?”女孩子,感同身受不意外。
“你多帮我说说好话。”花与蝶道,“不能就这么不管我,对吧?那毕竟是个鬼啊,天天跟着我,我这睡都睡不着了。”
柳意浓仰头想了想,不敢把话说死,“我跟你说,我还真没多大把握。我跟秦小姐认识也有一二年了,她是个什么人我清楚,不是拿话能说动的。”虽说人家心软,可也要看在什么事上。
“别的呢?就没别的办法?”花与蝶问。事在人为嘛。
柳意浓一听就懂了,冷笑,“你不怕死就去啊。我告诉你,人家要你的命,cia都查不出来!”
花与蝶笑:“哟,战略武器啊。”什么样人站他们面前,一眼就能看出来。他还就不信拿秦青没办法,她不行,父母呢?朋友呢?要一个人就范的办法多了。
“要不你试试?”柳意浓笑了。
这话说的有火药味了。花与蝶懂了,他要想对秦青用手段,柳意浓能先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