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摆着两个一人高的大理石花坛,上面种的花分五层,层层分明。
秦青绕着西边的花坛看了一圈,出去问马文才和总经理:“我能砸了阳台上的花坛吗?”
马文才和总经理看她出来还有点紧张,怕是什么解决不了的大问题,一听只是砸个花坛,总经理不用马文才示意就爽快的说:“尽管砸!随便砸!这屋里什么不对您砸什么!我给您找个趁手的锤子?”
“我带的有。”秦青谢过,又进去了。
这回屋外两人有话聊了。
马文才嘀咕:“原来是花坛的事。”
总经理也嘀咕:“花坛能有什么事”想不出来。新
马文才:“以后不要再用花坛了。”
总经理:“我回头就都换成鲜花!”
秦青把那个花坛移到屋里,推倒,手里锤落,把那一层层垒的花山都给砸下来,花都拔出来放到一边,土都倒干净,然后从空心的坛底倒出一堆大小不一的建筑物碎砖石块。
花坛里装这个一半是为了省土,也好渗水,一半是避免花层太高,头重脚轻,怕花坛放不稳。
在那些碎砖石块里,她找到了另一只耳朵,它也被胶糊成一团,又滚进许多碎石渣和灰土,看着倒像块普通的石头。
可能是装的人没有在意,当石头装进来的。
也有可能是耳朵听到消息后,怕被她抓到,逃到这里来的。
她拿着那耳朵走到阳台上,阳光正好,她举起锤子刚要砸,突然感觉到柴容声像不要命一样向她扑来!
秦青反手一锤就砸在它身上!
“你要想死,我送你一程。”
听到屋里突然传来这一句,马文才和总经理的脖子都矮了一截。
总经理刚想起来,这就是那天跳楼的那个吸毒者的房间,那天那人就是从阳台上蹦下去的。
他悄悄跟马文才说了,马文才点点头,又觉得时间上不太对:该是有问题的东西出现在前,那个人跳楼在后。
难道是那个跳楼死的人还在这里?可在那人那里,他不是“跳水”跳死的吗?这有什么好不甘心的?难不成是觉得跳得不好?
柴容声被砸得魂魄都快散了架,还是呲牙咧嘴的要往她身上扑。
秦青看懂了,哦,原来是被控制了。这就好办,她干脆再把它吹飞出去八十里,然后举锤,砸
自那一声后,房间里就没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