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小青咬过人,“是你”她警觉的看向老先生。
老先生苦笑了一下,道:“都是老朽贪心,本想抓一只扈从,不想此物桀敖难驯,恳请小友收回爱物,老朽感激不尽。”
白真真听到这个高兴的就伸手去抓,谁知手刚伸出去就想起秦青跟她说,让她在梦里不要接不认识的人给的东西或钱或食物。
她停下来,老先生满面不解的问她:“小友可是有什么顾虑?不妨道来?老朽已知错,不敢再有什么别的心思了。此来只为物归原主。”
白真真从刚才就听他说小青是“物”,听到这里再忍不住,道:“小青在我眼里不是东西,它是有生命的,它是我的家人和朋友!”
老先生面上的神色突然变了,慈悲不再,显得阴森许多。
突然骤起狂风!刮得白真真眼睛都睁不开,跟着像一道鞭子温柔的抽来,将她推了出去,恍惚间,她看到一条巨大的尾巴尖扫过,而站在那里的老先生再也站不稳了,他正死死抱住那条胳膊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白真真惊醒过来,发觉仍是深夜,刚才的梦真实到可怕,好像她真的跟一个老先生面对面说过话。
她忍不住打通了秦青的电话。
正好秦青在熬夜写论文,施教授说要看她现在写到哪里了,虽然她一直很认真努力,但草稿肯定不能拿给教授看,只好搭夜车整理一下。
接到电话,秦青肯定道:“应该就是这个人想要小青了。”
“有什么办法把小青从他那里夺回来?”白真真问。
“你是个活人,在梦里跟他打未必打得过他。还是想办法在人间把小青唤回来吧,可能小青现在被他制住,但小青本身能力也不弱,他才降服不了小青。”秦青说,“等我交了论文就去找你。”
怎么唤回小青,这确实是个问题。
秦青能找到的“文献”中,叫魂都是挑个衣服挑个符,满大街边喊名字边走一圈,回家把符烧了让人喝了,魂就回来了。
可小青是条蛇,十几年前就死了,别说衣服,它脱过的只有蛇蜕,还早就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至于烧符也不可能。去哪里找一张灵验的符呢?秦青一直没修习过这门功法啊。
秦青第二天下午四点赶完论文,晚上就坐车到了白真真那里。
白真真住的这个市附近全是山地,开发得很少,算得上山灵水秀。一下车就觉得空气好,天蓝得让人心碎。坐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