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会过日子的。”马文才冲柳公子眨眨眼。因为他“学好”了,最近被叔伯阿姨安排了不少相亲,“会过日子”做为一个评价标准,已经成了他的固定词组了,以前他以为这都是说家里保姆的。
“就是这个了。”马文才领着秦青去了别墅后面的高尔夫球场,因为她说要放在一个四周没有遮挡,能让太阳直射的地方,他就把剩下的佛像放在了这里。
“这样行吗?”马文才忐忑的问。
因为这个佛像要怎么摆都让人觉得不舒服。
竖着摆,它没头,光秃秃的立着像头被人砍了;放倒,更像刚砍过头的。就在刚才把佛像运过来时,马文才为怎么摆它可真是花了不少功夫,最后还是柳意浓想了个办法,把佛像立着放,然后在它断头的地方插了一束花。
秦青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佛像坐在那里,头是一束百合。
“挺好的。”她说。
“是吧?”马文才得到肯定就舒服了,还表功:“还有玫瑰,不过我觉得百合更合适。”
“很合适。”秦青绕着这佛像转了一圈,出乎意料之外的,这佛像身上的晦气很少很少,保守估计在这太阳底下再晒上几天就可以当普通的客厅摆件了。
看来有事的是那个佛头。
这让她想到:难道是某个匠人,专门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