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砚强行克制着,可就在沈鹿溪像刚出牙的婴孩一样,舌尖舔吮牙齿细细磨在他的喉结上时,他再也忍不住。
喉结下下滚动,他猛地一下弹开了眼皮,一把攫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来,黑眸又暗又沉地睨着她,哑着嗓子问,“你这点哄人的招数已经用烂了,能换一招么?嗯——”
沈鹿溪看着他,眉眼弯弯的笑,“管它招数是烂还是好,对你管用不就行了么。”
“嗤!”沈时砚忽的一下笑了,“沈鹿溪,你知不知道,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沈鹿溪挪动身子,往前左右蹭了蹭,又凑过去轻啄他的唇,软软的央求,“沈时砚,对不起,我没看到你的微信,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沈时砚完全控制不住,身体彻底紧绷,磨着后牙槽“嘶”一声,一把掐住沈鹿溪的腰将人摁进自己胸膛,“你个小妖精,待会儿可别哭!”
话落,他立刻变被动为主动,将人摁在座椅上,叼住了沈鹿溪的红唇。
沈时砚挺狠的。
沈鹿溪最后确实是受不住,被弄哭了。
沈时砚蓄意报复,不管沈鹿溪怎么哭怎么求怎么喊,他都没心软。
等云歇雨收,沈鹿溪一双泪盈盈澄亮亮的犹如被水洗过的双眼望着他,问他,“你还生气么?”
沈时砚稍稍抬起头来,黑亮更是亮的惊人的睨着近在咫尺的她,拧眉,“怎么,刚才你那都是演戏,哄我?”
沈鹿溪立马摇头,“我是真的受不了,太深了,疼。”
沈时砚挑眉,“夸我?”
“真的。”沈鹿溪又摇头,“以后可不可以别那么用力,像装了马达要把我搅碎了。”
“呵!”沈时砚低头笑,腾出一只手来,在她红扑扑水嫩嫩又软呼呼的脸颊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是你要绞碎我,不是我要搅碎你,小妖精。”
沈鹿溪,“”
两个人收拾下车,沈时砚带着她去了餐厅吃晚饭。
餐厅位于晋洲第一高大厦的顶层,六百多米的高度,餐厅三百六十度的落地玻璃窗,又是旋转餐厅,站在餐厅的落地窗前,整个晋洲城的夜景便都可以尽收眼底。biqupai.c0m
当进入餐厅,透过明净的落地玻璃窗,窗外璀璨的夜景映入眼帘的时候,沈鹿溪不由惊喜的微微瞪大了双眼。
晋洲是国内最繁华的一线大都市,不知道多少人为着晋洲城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