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的人却像是疯子一样。
明知那样会出事,他却送死一样主动移动。
大凶的规则被触碰,就算是他也难逃一死,这个张家人没活路了。
睚眦手指从扳机上移开,
没必要了,张阿四没有让他出手的必要了。
在他手指移开的瞬间,我反手一把匕首捅进自己心窝子。
睚眦,王芒等人嘴巴不自然张开,瞳孔晃动,
几人心中惊愕如出一辙。
这人是个疯子?
自己捅自己,这不是自杀吗?
难道是为了不被邪祟所杀?
我刚捅完自己,视线中一张脸跳跃性的乍现,
毫无血色的男孩张大血口,漆黑的眼瞳挤成一道黑线,
大口好似要将我脑袋一口咬掉。
面对这种危险,此时的我无法移动,身体任何一处都没法动,这像是被它的规则所困。
“你动了.....不遵守游戏的人都该死!”。
耳边听到这么一句话,血口也来到头顶。
关键时刻一只玉手从肩膀伸出斜插直上挡在血口前方,
完美的玉手前如同有一张无形的墙壁。
血口撞在玉手前前进不动分毫。
余光中血红的嫁衣款款飘动,轻柔的身体似是贴在我背后,那红布也擦过我的脸庞。
“麻箐..........”。
我念过这个名字。
麻箐的手掌稍微前推,接近必杀之势的大凶猛然倒退化作黑线飞过睚眦等人,
掀起女人的裙摆,带起劲风重重砸在走廊尽头。
睚眦还有些没有惊醒,睚眦身后的王家女人白着脸,
看一眼麻箐翻一页手中的书,翻的频率逐渐加快。
疯狂翻动着,她还是没能找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忽然她的动作停住了,
眼眸凝缩到极致盯着一页,颤抖着嗓音喊道:
“麻家........她是麻家的!”。
依靠距离来看王芒离我最近,方才他要袭击我,后被大凶的规则限制,
现在刚好与麻箐撞上。
他脸色的桀骜,张狂一瞬间都消失了,脸色发青的望着麻箐:“麻.......麻家”。
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王芒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