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摆放着四张椅子,
李义一到祠堂就娴熟的爬上一张椅子,以他的身高年龄爬这个词用的极为合适。
其他三张椅子上也都已经有了人,
从左到右,分别两个男童,一个女童,之后便是李义。
我目光微滞,
李家族长说是让我来见家老,
之前的李义便就让人匪夷所思,如今祠堂内的这些族老依旧让人摸不到头脑。
这些高椅上坐着的都是五六,七八岁的孩童。
女童粉雕玉琢,头发挽成发髻,
那双眼眸可没有孩童那般清澈,反倒深邃,苍白。
其他两个孩童一个眯着眼睛打盹,
另一个眼神狡黠,用手背拄着下巴,这副姿态怎么看都不像是这个外表的年龄。
女童用脆铃声音发问:“他就是无心吗?”。
李家族长在这四个孩童面前竟显得低隐,
他在这的存在感还没有那四个孩童重,
他点点头:“是无心”。
而后李家族长便向我介绍这几个孩童,率先介绍的是女童:“无心大人,这位是李礼家老”。
下一个介绍的是那个正在打盹的男孩,
“这位是李廉家老”。
李家族长的声音将男孩吵醒,男孩正茫然环顾四周,
用手拄着下巴的男孩轻轻叙述事情给李廉听,好似李廉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成熟,稳重的男孩名为李耻,也是家老中的一位。
最后的李义则已经介绍过了。
这些名字非常好记,礼义廉耻......只是这些族老的姿态令人困惑。
李礼起身对着我行了一个礼:“我等寿龄虽大,但和无心大人比起来算不得什么”。
“可我目前的阅历可远远不如你们”,我笑道。
从方才开始,无论是李家族长,还是这些家老,他们对我的称呼都是敬称,
这倒是让我好受许多,在李家起码不是一个小丑了。
李家族长解释说:“家老们这副样子其实是一种负伤,这是他们多年前与一位交战时留下的伤”。
“伤?”,我若有所思:“若你们此时的孩童样子是与人交手留下的伤”。
“我猜那人是大异之人中的逆天长”。
李义嘴角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