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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燕那与身形不大的武力着实让我不知作何感想。
原来她实力这么强.......
想起自己还帮她挡箭有点可笑了,
不过她有这种实力也是应该的,
她体内有那什么尸王虫,又是阿淮精心炼制......
覃燕也看出两具尸体的问题,她说出自己的判断:“这两个尸体被附身了”
“好像是翡翠棺材里的东西”。
鹿人昌不说话再一次扑过来,像是没了理智,没了痛觉,
阿淮闪过一铲子从下至上呼在鹿人昌脸上,右腿也没闲着,拧身一击鞭腿将其抽飞。
他游刃有余的说:‘若说是翡翠棺材里的东西也有几分道理,只不过这实力怎么这么弱?’
“而且这才两个呀,还有一个家伙呢?那个从后室天罡棺里跑出来的家伙?”。
“它在那里!”,我冷不丁的说了一句,
“啥?”,他们看向我。
我不顾他们错愕与诧异,自我地指着通往前室的通道口。
邵骁龙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它?谁?它是谁?”
“那地方没人啊,张道长这时候可开不得玩笑”。
阿淮也凝视着我指的方向,眼睛再眯,还是看不到什么:“没有,我也看不到”。
“难道张兄弟能看到”。
我身体各处肌肉群体不受控制收缩,半开的左眼瞳孔固定在那个方位,脸部表情如脸谱固化
“它在那里!”
“它在那里等着我们!”。
不止是我,就连覃燕也能看到,覃燕注视那个方向。
在通道口的位置有一人立着,披着丝滑宽大的黑袍,
黑袍多出有辉煌精密的兽纹,漆黑如夜的袍服与金纹出其意料的协调,
黑袍空瘪像是被衣服架撑起来的,
而实际上撑起这件黑袍的人与衣架无二样,
那人干瘦的只剩一层皮贴附在骨架,
血肉,脂肪层,血液等等在他身上毫无体现,唯有干尸才符合他的现貌。
眼窝深陷肌肤皱纹叠合在内成一团黑,看不清里面是否会有眼珠。
丝丝缕缕的肃杀之气由它扩散,宛如净水中的一滴浓稠的墨晕散......
哪怕一米八的我在他面前也需要仰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