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明留在原地满脸无语,谁看出来?你那招招都要命........
我逃到了山门口,回头望了一眼没有追兵后才松了口气,
这三花天师说动手就动手,但应该没认真。
疲倦的闭上左眼,安稳下山。
我再次来到山脚下的医生给晓静告别了一声,便打车离开了伏笼山。
去哪里呢?至少找个安静地地方休养一段时间,
找我妈和我姐暂时是没有头绪,暂时停下吧。
短短时间内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一次又一次的事件让我也感觉到了自己的无力。
若是没有鬼媳妇自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就像这次伏笼山,自己是那样束手无措只能以濒死换鬼媳妇出现。
吃软饭虽香,可哪能一直吃呀。
来到火车站,我还是戴上帽子,墨镜,还有围巾,
左眼的伤痕太明显了,看起来穷凶极恶的,生怕被人给报警了。
望着纷纷往往的人群,我偷摸睁开了左眼,
重瞳是神奇,但自己还没能掌握,多加练习不是坏事。
在重瞳的视界中,我一一尝试,
我能看清很远的地方,很细微的细节,若是想深入,那我便能看穿衣物,
火车站的人在我眼中等同于赤身裸.体,无论男女老少,
我没这样做,要是那样做了,简直是在侮辱这颗来自天师四瞳的眼睛。
买的票还有两个小时,我坐下看一会闭上眼睛休息一会。
蓦然不远处的吵闹声引起了我的注意,
一个乡里乡气打扮的女人牵着一个小男孩对着一名男旅客不断询问:
“请问你有没有见到一个红袋子?”
“如果你见到了一定要告诉我,那对我们一家人真的很重要”。
“那里面是我儿子的看病钱”。
‘钱要是丢了,我儿子就没救了,我们也没法活了’
那名男旅客很不耐烦:“你钱丢了你找我干什么?”
“我等着上车呢,钱丢了去调监控,去找安勤呀,你就这缠着我,耽误我上车”。
女人抓住男旅客不放手,执着道:“可刚才我旁边就你一个人啊,我的孩子说你拿我包了”
那包里的红袋子是我儿子的救命钱,求求你还给我”。
男旅客捂着脑袋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