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晃:“要不要加个联系方式,以后还能约一约”。
我望着她那俏皮的样子,下意识就要吐口而出....好.....,
可就在那一瞬间林樱的死状闪过脑子,那副画面硬生生将我的话噎在了我嘴里。
我不温不热的笑道:“算了吧,以后有缘的还能再见”。
晓静瞪着美眸收起手机,那双眼睛几乎能在我身上盯出两个洞:“祝你有缘不要再见到我”。
“过来我帮你把左眼上的绷带拆掉吧,伤口应该也差不多了”。
“拆不拆都差不多,反正是独眼龙了”。
‘什么独眼龙,你这叫什么话,快过来’。
背上背包来到晓静面前,她动作刻意的轻柔许多,全神贯注专注一件事的她显得有些固执。
左眼上的负担一点点点被减少,一圈圈纱布落在地上。
等到纱布等全部拆掉后,左眼前所未有的畅快,像是终于没了包裹,能感受到晓静呼出的鼻息扑打在眼皮上。
我的左眼帘不断颤动着,心情在与打开与不打开中徘徊,
即使结果都是一样的漆黑,可真当要接受,见证这个事实时心情沉重的无法言语。
最终我还下定决心接受现状,一只眼就一只眼吧。
久未张开的眼帘慢慢上拉,眼皮上的伤口会带来生疼的晦涩感。
下一秒,我的面部表情忽然愣住了,
整个五官都彻底僵硬住,唯有瞳孔在晃动,收缩。
不是黑的,不是漆黑的。
我的左眼睁开了一点,光透进来了
宛如是云端高山上望向天际时那一缕黎明曙光,涣散迷糊。
一点光亮几乎能变成小太阳,思绪也紧跟着空白少会。
晓静看我样子不太对劲,连忙扶住我脑袋:“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吗?”。
我未语,左眼皮还在上掀,睫毛如蝴蝶触动,映入视线的白光越来越多好像要将我半边视界都染成白色。
这种白光只出现了几秒便慢慢消散,应该是眼睛适应了这突然的光感,视线也在恢复。
一件事物,一个人,一缕头发,绚丽的色彩,毛衣上的小毛球.......
一点一线,色彩构成了这个世界,万物都在从模糊朝着清晰变换,这一过程和相机的聚焦一样。
最为奇特的是这个聚焦的过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