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运来赌坊所在何处?”
“在陵北街三十五号,如今已经过去近有一年了,我也不知运来赌坊是否还在。”
点了点头,全安午接着追问:
“很好,可还有其他线索?”
“没有了,全前辈你也应该知晓,平常我们这些武者,都被像是牲畜一般关在屋中,哪有机会去了解外界的信息。”
宋惑平静道。
“你现在可说说害你那人姓甚名谁,样貌几何,若我有机会遇到此人,也好将其打杀。”
提到害他之人,宋惑面容随即扭曲了起来,看其模样,是对这人恨之入骨,深恶痛绝了。
只见宋惑咬牙切齿的说道:
“此人名为上官泸,四十左右,缺了一条右腿,身材偏瘦,长的尖嘴猴腮,眉心有一大痣,很是好认。”
“我初入武林之时,便与他结下的梁子,当时我不过十八,还未入三流之境,实力低微,机缘巧合之下,恰好碰见了这上官泸殴打百姓,强抢民女,我满怀一腔热血,兴中向往除暴安良的大侠风范,自然是看不过的,于是便出手教训了此人,但上官泸乃是个心胸狭窄,颇为记仇之辈,自我修理他过后,便深深的记恨于我。”
“这人在我家乡那地界,是出了名的地痞流氓,作恶多端,此人仗着在当地广泛的人脉,竟找到了我父母的住处,他便带着人上了我家的门,幸亏邻居及时通风报信,当我赶回家之际,这些恶徒已将两位老人家打的遍体鳞伤了,我当即怒发冲冠,悍然废了此人的一条右腿,但上官泸见我要斩杀与他,便哭喊求饶,自扇耳光,说自己知晓错误,以后必定不会再犯,我当时尚且年轻,对这人心亦看的不够透彻,于是便相信了此人,放他离去了,事后我还沾沾自喜,觉得此事做的颇有大侠风范,现在想来,当真可笑,也就是这微不足道的小插曲,为日后埋下了隐患。”
“一年前,我来到这白月郡,偶然间碰到了这上官泸,事情已过二十年之久,我们二人便聊了几句,上官泸说多亏了当年我能劝他迷途知返,见他其言语之间充满感激,并邀请我明日前去他所开的酒楼用餐,我已不是二十年前那青涩的少年郎,对此人所言也是将信将疑,但上官泸不过是初入三流的武者,再加上我对自己实力的足够自信,便应了下来。”
“次日后,我如约赴宴,饮酒食菜亦是极为谨慎,需等对方吃过后,我在以银针刺探,确定无恙,方才食用,可谁成想,上官泸很是小心,并未打算在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