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解救羽慈赫时,木景箜跟随南阳王进宫为皇上看病已是看出皇上这病是被人长期用药所致。她只是用自己的方法将那些药性微微化了一下,可终究是治标不治本的,最多是减缓药效发作的时间,也只不过是能支撑几天罢了。而且给皇上暗自用药的人已经下手多日了,经过累积,皇上的状态也已经是回天乏力了。木景箜只是当日做了一些准备恢复了一下皇上的精气神儿,让外人看上去觉得皇上已经大好了,可木景箜心里清楚得很,这一切都不过是像回光返照一般,过了这段时间,一切都没用了。当日里皇上清醒之后想要打赏木景箜,木景箜却拦了下来,最后的这些赏赐也就全部都落在了南阳王那里。皇上曾问及木景箜的名字,木景箜支支吾吾半天,最后只想出一个“林槿”这个名字将皇上搪塞了过去。出了宫门之后在南阳王府分那几天里,木景箜向南阳王说明了皇上的情况。
“王爷,之前在宫里我不便多言,如今在您的府中,我想将一些真实的情况告知王爷。”
“木姑娘请讲。”
“我之前看过了皇上的病,虽然当时皇上看起来面色已无大碍,而他自己也说感觉神清气爽,但其实这不过是外在。真正的情况就是,皇上的这种状态最多只能维持十天。”
“父皇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萧疏宇感觉有些困惑。
“朝中的人都说皇上是中风引起的,我当时不想引起过多的怀疑便也那么说了,但其实真正的原因是被人长期在饮食中放药,初次食用并无大碍,可是长期食用就会引出一些问题来,最后便到了现在这种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那……根据父皇的这种状态,木姑娘认为父皇已经被迫用药多久了呢?”
木景箜犹豫了一下道:“少说也已经有一年了。”
“一年?”萧疏宇听了这句话,不进有些紧张起来,“那是什么人能在一年之中做这些事还不被父皇发现呢?”
木景箜笑了一下道:“这个的话,我想王爷应该比我更清楚。”
萧疏宇想了一下道:“能够给父皇用药的一定是父皇身边的人,还能够在父皇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这样明目张胆的人一定是一个有权有势的人,另外这个人还能有一年的时间给父皇用药就一定是一个父皇所信任的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是……”萧疏宇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木景箜打断道:“王爷,这人是谁我想您就不必和我说出来了。,这个人会是谁,王爷您自己知道就好了。王爷,我去看看羽慈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