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高傲自大,这样的目中无人,还有这样的气场,已经让离长韫不得不去相信面前这一伙人是来自皇宫之中的人了。认清了身份,辨清了形势,离长韫终于不再尝试自讨苦吃这条路。相反的,他对轩竹乙一行人是笑脸相迎,给轩竹乙各种戴高帽,拍马屁。轩竹乙也早就看出了离长韫是那种爱财、爱权之人,便不禁对他现如今的态度和做法嗤之以鼻。
离长韫赔着笑脸道:“这位大人,刚才都是我再和您开玩笑的,大人您切莫放在心上。”
轩竹乙冷笑道:“哦?开玩笑的?现在这是什么场合,你和我开玩笑?”
离长韫:“都是我对下人管教不力,所以才冒犯了大人。我这就对他严加惩处,一定让大人您消气。”说罢,他便冲着外面大喊了一声,“来人啊!将这个不知礼数的东西拖出去,家法伺候!”还听着话音,就见从外面走进来几个与那名跪在轩竹乙面前龇牙咧嘴的家仆一样衣服的彪形大汉,一把便提着那名家仆走出了待客厅。远远的,还能听见那名家仆不停地挣扎求饶的声音。而离长韫却依旧是面不改色,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倒还显得他大义凛然,仿佛是在正威严,遵家法一般。几个人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发笑。这是轩竹乙的伪装成功,这离长韫便乖乖的夹起了尾巴,做着自己看不起的人下人,还不惜以自己精心培养的家仆做挡箭牌来将自己撇清关系。可要是一旦轩竹乙的伪装露出了破绽,众人是什么样的下场还不为人知呢。轩竹乙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表面上也略微有了些许的缓和。
轩竹乙:“离府还当真是家法严明啊!今日一见,看来这都是离家主的功劳啊?”
离长韫:“岂敢岂敢,大人真是谬赞了,草民愧不敢当。”
轩竹乙轻轻笑了笑便又重新坐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怡然自得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离长韫也坐回到自己离府家主的位子上,但这次却是全然没有了众人初见之时的威严与傲娇。
轩竹乙:“离家主在这新安郡之内的名声不小啊?我刚入新安郡之时就有听街道上的人提起过离家主的大名。所以想来,离家主在新安郡之内不仅是家喻户晓,还与普通百姓相处甚是融洽。到了如今,像离家主这样自主愿意与人亲近的有钱人可是不多了。”
离长韫:“大人过奖了,草民平日里也只是待人亲和了些,而我自己虽然家财万贯却也是普通百姓,实在是没有他人所说的那么好。”
木芷熙坐在一旁听着离长韫的这么一番话,只觉得离长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