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长老的大主顾舒月痕已经连夜飞回了随城。
林静庸整夜都不敢睡,终于等到了舒月痕回来。
他听舒月痕讲了黄先生的故事,并看了那幅画。
舒月痕穿越之前是大学生,穿越后是玄天剑宗大师姐,有事自有师尊做主,这次第一次独自出门游历,有些事不知该怎么着手,她想听一听林静庸的意见。
林静庸仔细看完画,叹道:“唉!表妹长相远不如她,只是神情有些相似。”
舒月痕江满怀希望地问他:“你认识她吗?”
林静庸诚实回答:“不认识。”
舒月痕也跟着叹息:“唉!”
林静庸真是山窝里出来的修士,什么都不知道。
林静庸知道她的意思,有些羞赧,但是最后他仍然鼓足勇气说道:“魏女侠,此事竟然牵扯到一位大修士,你可不能再亲自涉险了。小道想回真符门找掌门求助。”
舒月痕问道:“你确定真符门掌门愿意管这件事?”
林静庸不知道,真符门掌门长年闭关,从不轻易出门。
他想了想又说:“魏女侠,我们可以拿着这幅画去云台宗的仙门大会,向诸位掌门告发此事,请百家仙门一起调查,那贼人犯下的罪刑一定无法遁形,到时候真相大白,让贼人接受应得的惩罚。”
舒月痕认真看了林静庸一眼,没看出来,这个山沟里出来的穷修士居然很有地球的法治精神:
“可是我们手里没有证据,此次仙门大会是为了对抗魔门南下,愿不愿意相信我们还两说呢!”
林静庸苦思良久,喃喃自语:“那该怎么办呢?”
舒月痕看着画像上的那个宫装女子,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我可以扮成她的模样,引那贼人来抓我,你可以扮成我的丈夫,让我殴打。”
林静庸后退两步,脸红到遮掩不住的地步,“不行!这怎么可以?”
舒月痕看他脖子都红了,觉得这穷道士也太纯情了,故意问道:“你害什么羞?又不真的。是你让我帮你找表妹张红杏的,找不回表妹你怎么向抚养你长大的舅父舅母?”
林静庸还是不太情愿,可是他反对无效。
第二天大清早,他就被舒月着硬拖着装扮了。
舒月痕照着画像把自己化妆,她手法生疏,只有三分相似,还画得很丑。
舒月痕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个卖艺的,林静庸也被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