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个囚笼。走出囚笼的那一天,就是她的死期。”阿祝冷冷地道。
她自己不知道,符离是如何封印了苏弥雅的寿命,使她平安度过了二十万年先至苏醒,又是如何循循善诱,让她一方面身负强大的灵力,另一方面又不引起大人物的注意。
苏弥雅做了三千年的草包,连阿祝附身的隍及都被骗了过去。
而她真正的实力,却可以从魔尊的控制术之下脱身。
当然……阿祝认为,这只是因为她刚刚三元归位,许多灵力还未复苏的缘故。
可附禺让她从自己手下逃脱了,这是事实。
“她还活着,附禺还念着她,”阿祝心想,“符离的把戏,真是阴魂不散。”
祁川当然不会知道,符离对引发梦海天劫的执着。
三清天交给大司命的任务,便是近乎迂腐地维持六合的平衡与秩序。
哪怕这样做,要牺牲他的女儿。
“你只有一世的生命,何必浪费在她身上,”阿祝道,“你真可怜,想知道你们之间的真相吗?”
如果不是为了附禺,换做旁人,她并不愿意浪费这个时间去解释。
“说吧。”祁川道。
阿祝有些哀愁地皱了皱眉,还是说道:
“被你杀了的那个大司命,他身上有梦海天劫的劫衍。
天可怜见,他到死都以这件事为使命。
眼看自己没命活了,便把一半劫衍注入你的剑身,而另一半嘛……”
祁川手心发凉,颤声问道:
“另一半……是在……?”
“对,”阿祝斜斜地一笑,“你猜对了,注入了另一半劫衍的红鸾星,就在你心上人的眼睛里。”
祁川一下竟没有站稳,往后退了一步。
记忆在闪回。
她身穿的落霞嫁衣,她注意到自己的凰目珠中是不是多了什么。
她问回恒之术是不是能给自己疗伤,她抱怨她的嫁妆竟然是一家神兵行。
她戴上水麟珠,轻轻腾起柔雾。
她送给自己的雪焰钩,还佩在腰上。
玄尊寿宴上,她掩饰不住的目光。
以为要另嫁他人时,她梨花带雨的泪。
还有……第一次相见便令他魂不守舍的,她眼里赤金色的光。
“我没有必要骗你,”阿祝道,“你喜欢谁,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