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眼法,定能蒙过沧浪盟的眼睛。从现在一直到花灯节,障眼法都不会消失,可保万无一失。”那老人说道。
隔着袖子,关关以极微小的动作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内侧,却惊觉——
她的守宫砂没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姑娘放心,只是障眼法。我这徒儿旁门左道的主意最多,这次,便劳烦姑娘与他一起守护大召安宁。”
守护大召安宁?
若是几日之前,关关实在无法将这几个字,和南良王司马粼联系起来。
“生逢乱世,身不由己,”司马粼坏坏地一笑,“爱妃,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此事只有神仙能帮我们。”
关关不置可否。
之后,司马粼让她独自在清潭边呆了一会儿,自己和师父又单独商议了足有半个时辰。
拜别了师父,司马粼又带着她纵身跃上回了山顶——
她实在想不明白,既然能一跃而上,来时为何要用脚力?
以及来的时候为何骑马呢?
清潭之畔,老人背手而立,发出一声沧桑而有些哽咽的感叹:“凡间乱世,你竟真的嫁给了个‘昏庸君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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