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媚眼如丝地瞧着圣女。
“不解风情,”司马粼蹙眉道,“她们妖性未脱,还以为你也和她们一样。”
说着便挥了挥手,示意那些还未披上衣衫的蛇女走远一点。
坐着的都起身了,站着的也退了一退,但都还是好奇地望着。
司马粼从薄被中伸手放下长塌四周薄薄的红帐,轻纱翻飞,帐外的蛇女便都衬着烛影,被蒙上了一层绯色。
“这样好些吗?”他问。
圣女觉得,他并没有在期待一个答案。
他头发还披散着,满脸醉意将自己护在怀里,撑起上身的双臂,从自己背上传来勉力的颤抖。
额上泌出汗珠,身子却不曾往下欺来半分,好像在等她答允什么似的。
她心神一闪。
“你听我说,”司马粼颤声道,“她们是妖。”
“你也是妖。”她终于开口。
“半妖。”
“有什么区别?”
“我不会害你,”他说,“但我必须让她们看到。”
“看到什么?”
“看到我和你……”
“我宁愿死。”
“你傻吗?我不会让你死。”
薄被中,他解下一直披着的宽袍,轻轻盖在她身上。
从外面看来,被中正缠绵悱恻,见此情景,那几个蛇女在帐外格格娇笑。
“这样,便算不得肌肤相亲。”他说。
她仍然害怕,害怕这种陌生的感觉,自己全无掌控,又不知他意欲何为。
“司马粼,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他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总之不是做我想做的事。”
“你……为什么?”她小心翼翼地问。
“别问,”他喘着说,几乎不成声音,“我怕我反悔。”
“好……我不问,你……你可千万别反悔!”
“温柔点,她们听不懂我们说话,但你这话,可不像此时该有的语气。”
身下的双手力道突然加重了几分,又不住地颤抖起来。
她虽然不能动弹,把不了脉象,但也能看出,似乎是他的那种毒正在发作。
“不碍事,”他看出了她眼中的顾虑,“我撑不住了,借我靠一会。”
手一松,隔着一层衣物,她感觉到了那种重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