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司马粼轻挥了一下手。
一个太医入得殿来，却并未提着药箱，看来只是来奏事的。
“何太医，”司马粼问道，“五世散你可制成了？”
何太医道：“回禀太子殿下，已有所成，现下就只差以五世丹研磨成粉入药了。”
“甚好，”司马粼笑道，“五世丹正好在此，何太医可以拿去。”
“你……”圣女瞪大了眼睛，这时她经络中毒性正强，竟连说话也无力。
司马粼蹲下身来，凑近她耳边小声道：“这么快就不记得了么？你若是能告诉我，我不知道的，我便把五世丹给你。现在看来，是我告诉了你很多你不知道的，你不把你自己给我，反而向我索要？”
圣女只能狠瞪着他，暗怪自己竟然中了他的妖术。
适才来报的那个宫女，拿起装五世丹的桃木盒子，恭敬地递给何太医。
何太医将盒子打开查验，细细闻了五世丹的异想，观其色泽，便确认的确是此丹无疑。
他不需滴血便可验证，看来对五世丹竟已颇有研究。
何太医向司马粼拱手道：“太子殿下，这确是五世丹。臣这就请准，将此丹拿去研磨，与其他各味药剂一起炼化。”
司马粼道：“准了。何时可成？”
何太医有些犹豫：“这……只是研磨，应该用不了多久。”
“今晚之前，你可做得到？”
听司马粼这句话，他期待的回答并没有“做不到”这个选项。
何太医忙回禀：“是，殿下，我等定快马加鞭，今晚……今晚之前，将五世散呈给殿下。”
司马粼这才展露笑容：“何太医，我对你可是寄予厚望。不对……应该说，我和我身边这位美人，都对你寄予厚望……”
何太医并不敢抬头看圣女，只是连声答道：“是，是。”便拿着盛五世散的桃木盒子，却步出了殿门。
何太医走后，司马粼打量着圣女，道：“今天晚上，有人要做太子妃了。高兴吗？”
圣女呸了一声，恨恨地道：“你要将五世丹做成什么东西？”
司马粼垂眼，嘴角又勾出那个笑容：“你确定要问这个？今夜过后，便让你不敢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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