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仙子!多谢仙子!”
圣女见状连忙扶起二老:“切莫行此大礼,叫我姑娘即可。江湖中人岂有见死不救之理?”
又打量了一下旁边哭得梨花带雨,这下正惊魂不定的农户女儿。见她生得颇有姿色,看着性子平日里应是十分温婉可人。
圣女问道:“敢问这位妹妹因何事寻短见,可是受人欺辱?”
那女子却低着头并不答话,还抽抽嗒嗒地,压不住哭声。
她爹望了一眼女儿,沧桑的老脸黝黑,浮现愧疚的神色。
她娘手里这时还拿着煮饭用的一只破木勺,也是眼含怜爱地看着女儿。
良久,那户主道:“多谢姑娘,只是此事姑娘怕是帮不了。”
“为何?”圣女问。
“姑娘,这位公子,若不嫌弃,可以进屋说。”大娘招呼道。
二人便随之入内,那女子也跟着进了屋。
户主这才说道:
“小女莹儿,不巧被妖人看上,十日之后,便要将她捉走。
那妖人只要待字闺中的女子,若是订了亲或者成了婚的,便可免于一难。
莹儿与邻村卢家的二子年纪相当,卢家虽家徒四壁,但也好过莹儿委身妖人。
我们便找了媒人说媒,哪知……”
圣女忙问:“发生了什么?”
户主道:“那卢家竟见死不救,只因他们姓卢,我们姓张,便以卢家门第高上为由,向我们索要绢帛五匹,以充奁产。可我们都揭不开锅了,哪来的嫁妆钱呢……”
“荒唐!”圣女叱道,“就算卢姓是望族,但他们既家徒四壁,可见与那些累世公卿并无干系,只是徒有其姓罢了。”
听了这话,这家女儿又抽抽嗒嗒起来。
圣女想了想,从怀中取出一串足重铜钱。陈家人见了这串钱,均看得眼睛都直了。
“绢帛五匹,做梦罢了。但有了这串铜钱,那卢家人定会答应与莹儿定亲。”说着,圣女将铜钱放在桌上。
陈家人纷纷跪倒,将圣女视如天神一般,连连磕头。
圣女心道:“这乱世着实荒诞至极,连荒郊野岭的山村农户,都可以姓氏相攀比,将门第看得比人命还重要。”
当夜,圣女和阿顾便在陈家歇下了,第二天才继续动身。
次日行至差不多黄昏时,终于到了卞都城内。
难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