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圣女断不可饿着肚子推演!”
“是!”玉夏、银秋自然不敢顶撞圣女,唯唯诺诺地下去了。
不到半个时辰,烤狼肉干已就着稀释的咸粥,下了圣女的肚子。
“玉夏,你有话要说?”
“那个……”玉夏欲言又止,“圣女勿怪,不过您吃东西的样子,和您的容貌可真是……”
“真是什么?喘气作甚?”
“真是泾渭分明!”玉夏笑道。银秋也跟着笑了。
圣女年纪不大,思玄教的教众时常跟她开一开玩笑。
换做平时,她都是面不改色,可今日不知为何,既没反驳,也没出手打人,只是脸红了一下。
圣女道:“行了,你俩且先退下,我将午时那卦再细细推演一番。期间勿要打扰。”
玉夏、银秋退下了。圣女吃饱了狼肉,又立于轮盘之前,默默思考起来。不时已一根细长的竹杖转动轮盘,繁复比对密文和星宿的位置。
忽然,长长的睫毛微颤了一下。
“奇怪,为何会是此卦象?今日思玄台并无来人,怎么可能呢?明明已经吃饱,怎么还是这个结果?究竟是哪里错了……”
正想着,玉夏又突然跑进来了:“圣女!”
圣女强压怒火,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挤出一个勉强的笑:“玉夏,我不是说过,勿要打扰吗?”
“可可可是……”玉夏被她一怒吓到,“是圣女自己吩咐的,此事比任何事都重要,随时可报……”
“什么?”圣女神色一变,“你是说……”
“尺玉霄飞练大将军独孤月影回来了。”
圣女愣住了。
“你可笃定,当真是尺玉霄飞练大将军独孤月影?”
“小的笃定,当真是尺玉霄飞练大将军独孤月影!”
圣女竹杖一扔,往门外飞跑而去。
更准确地说,应该是半腾空地边跑边喊:“尺玉霄飞练大将军!”
“喵——”一声中气十足的猫叫从门外传来。
不等圣女双脚落地,一团雪白的影子飞身而起,直往她怀里扑去。
再到定睛细看之时,只见圣女怀中多了一只滚圆如雪球的白猫。
那白猫少说都有十斤,毛发松软,生得十分周正。在这个食不果腹的时代,长得这般好的狸奴着实少见。体型大不说,寿命更是奇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