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知道。”
张强放下酒杯,“军子,你跟爸好好说说,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咋还爆炸了呢?”
说实话,张军真不愿意回想当时的凄惨场面,但老爸问了,他不能不说。
“爸,就是我发现市场的运行模式有问题,在里面到处都是危险品的情况下,不光有明火还肆意放炮,爸,你知道的,部队上对这一系列的危险品管理可严了,我当时就觉得不对,想跟他们提个醒来着,哪想到,刚跟管理市场的那个人说完就爆炸了。”
“严重吗?”张强问道。
张军抿抿嘴,“挺严重的,现场伤者很多,还有俩个人当场死亡。”
“嘶――”张强倒吸一口凉气,“这么严重!你没事吧”
崔云香:“人没事,就是你新发的那个棉袄崩好几个窟窿。”
“人没事就行,最后怎么处理的?”张强又问。
“后来去了不少人,医院也去人了,我看没什么事,我们就回来了。”
张强喝了口酒,既然有人当场死亡,说明当时一定很惨烈,他是希望儿子能立功,但不希望儿子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他沉思片刻,说道:“你做的对,不过爸也有私心,以后做好事,想着一定要在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才可以。”
“爸,这个你放心,我一点伤都没有,就是把你的袄崩坏了。”
“你那是万幸,你想想,要是没崩到你身上,崩别的地方了,危险不危险?”
“爸。”张军得意的说道:“比这厉害的场面我都见过,小小炮仗对我来说还是小意思的。”
“看你得意的。”张强点点儿子。
“那说这个到底能算个功不?”崔云香追问。
张强瞪眼,“功什么功呀,儿子做了他该做的事,要是以这个去要功,咱儿成什么了。”
崔云香瘪瘪嘴,“我就那么一说。”
“儿子,咱不理你妈。”张强又端起酒杯,“来,咱爷俩再走一个,你给我好好讲讲部队上的事。”
“好啊。”张军避重就轻的和父亲聊起来。
张强家祭灶就简单多了,也就崔云香把祭灶当成大事,吃完饭,崔云香收拾完桌子就忙着摆祭品,摆完后就催促,“你们爷仨谁去把灶王爷请下来。”
张强和儿子聊的正欢,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右手端着一杯茶,左手一挥,“老二,你去。”
这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