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粉碎,严思勤捂着嘴,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哀求道:“大夫,我们做手术行不行,把那个瘤子割了行不行?”
“我们医生的职责就是治病救人,不是我们不想给病人做手术,按照X光片的结果来看,病人已经没有做手术的必要了。”
严思勤恨不得跪下来求大夫,她这样想了,同时也这样做了,她站起身,推开椅子就要给医生下跪,“大夫,求求你们想想办法,一定救救我爹。”
医生眼疾手快,一把托住严思勤的胳膊,将严思勤托起来,“同志,你别这样,我们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来救治病人,你也先别急,我们还需要做一系列的检查。”说着,医生拿起开好的单子交到赵良生手上,“这些都是需要检查的事项,从今天晚上十二点起不要进食,早上空腹,明天带着老人去做检查吧。”
严思勤答应着,赵良生翻翻手里的单据,想起来他们今天来这里就是做体检的,里面一些内容和今天的检查内容重复了,他把几张收据挑出来,对医生说道:“我们今天来就是来做体检的,这些今天都查过了,就是结果没出来,还需要再做一遍吗?”
“那不需要了,一会儿我去催催,让他们尽快把结果报给我就行。”
“谢谢大夫,我父亲的病就拜托给您了。”
咋一听自己生病的噩耗严老爹感觉不能接受,慢慢的也接受了这个事实,想想自己也是八十岁的人了,能活到这把年纪也算是够本了,不管是不是肺癌,他开始考虑自己的身后事,目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杨玉华了,老妻年纪大了,人一老事就多,还容易嘟噜嘴,说重话,就怕和小的过不一块去,但让老妻一个人住在老宅子里他又不放心。
“孩子他娘,我要是真走在你前头,你就搬到孩子家去住吧,回头我跟老大老二说说,两家轮着住,你要是住够了,就到咱闺女家住几天。”
听这语气跟交待后事似的,杨玉华心中难过,立马打断严老爹的话,“老头子你说这些干什么?你就好好的治病,好好的活着,别的都什么都别想。”
严老爹苦笑,“我也想好好活着,但由不得我呀,以后就剩下你自己了,身边要是连个照顾你的人都没有,万一有个头疼脑热的我怎么能放心得下?”
严老爹平时说话动不动就和她抬杠,他也知道关心人,但他的表达方式比较简单粗暴,比如说他担心杨玉华穿衣服少了受凉,要提醒她多穿件衣服,他本意是好意,话一出口就变成这样了:你望望你,这么冷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