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建军中午喝的有点多,躺到床上越想越窝囊,别人娶媳妇,我也娶媳妇,人家就能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到我这可好,弄得七里哐啷了,说不好过几天还得到大牢里转一圈,到时候全家就是全村人的笑话。
刚才爹问他还疼不,谭建军摸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脸颊,这是肉,生生的让黄杜鹃刮去三条能不疼吗?
唉――活着什么劲?还不如死了好,只要我死了,这些烦心事就没有了,黄杜鹃你不是要逼死我吗,那我就死给你看。
谭建军有了轻声的念头,还越想越钻牛角尖,甚至都开始想怎么了结自己。
种庄稼就得除虫,除虫就需要打药,敌敌畏因为具有高效、速效等特点深得老百姓的喜欢,一般家庭中都备有,谭建军家也不例外,在锅屋的角落里还有半瓶没使了的。
谭建军脚步微微踉跄,但这不耽误他走到锅屋把敌敌畏找出来。
中午十分,谭大爷夫妻都躺在床上歇觉,红珠小孩子年轻觉不多,手里拿着一块布在自己屋里学绣花,院子里一片静谧,谁也没想到要有大事发生。
谭建军回到自己房间,摞开敌敌畏的盖子,一股怪味道刺激得他皱皱眉,这是什么味,腥,有点香,还带点酒味,也不知道好不好喝?
马上就要去死了,谭建军也紧张害怕,有道是酒壮怂人胆,他颤抖着手拿起酒瓶尝了一口,太难喝了,不过也不是不能下咽,他又试探着喝了一口,呸!太难喝了,算了,不死了。
酒精的作用下,谭建军以为,他喝的不多,应该没事,他只是端起桌子上的茶碗,就着里面的剩的茶杯底子漱了漱口,躺回床上睡着了。
睡梦中的谭建军感觉自己吃了火炭,烧得他五脏六腑疼的不行,“哎哟……”他**着,身体蜷缩成一个团。
太痛苦了,谭建军开始找水,他打开缸盖,缸里竟然一滴水都没有,他沮丧的把瓢扔到缸里,“水水,我要喝水。”
灼热的痛苦终于唤醒了谭建军,他一醒来,痛感更加明显,他捂着肚子想站起来,不成想毒药已经致使他连直腰的力气都没有了。
“爹、娘,救命啊――”谭建军呼喊着,但谭大爷夫妻俩睡得正香谁也没听见。
“救命啊――”谭建军摔倒在地上,疼得他团成一个球来回翻滚。
红珠听到哥哥房间里的动静,她先是侧耳听听,确定是大哥在喊什么。
大哥喊什么呢?红珠放下手里的针线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