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小,说丢下就丢下。”
王老二也说:“就是,就没见过这么当娘的,要不人都说‘蝎子尾上针,最毒妇人心’,我看她的心真是比那蝎子毒厉害多了。”
王老爷子还顾念着孙子的面子,他制止道:“行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都少说一句,要我说呀,老三家的能走这一步,你俩也不是一点关系没有。”
“爹,你怎么能这样说?”王老大率先不愿意了,他瞪眼道:“三弟妹改嫁关我什么事?难道是我让她走的?”
“就是,爹你这样说话可不对。”王老二也继续反驳,“三弟妹真心改嫁是她自己的事,跟我可没一星半点的关系。”
王老爷子悻悻的说:“还说没关系,老三家的日子过得艰难,你们谁没看到眼里?你们可是孩子亲大爷,但凡能在他们困难的时候搭上一把手,也不会发生这种情况,远的不说,就说近的,三家的房子漏个窟窿,大小他娘找你们帮忙修屋顶你们为什么不去?”
这个时候可是推卸责任的时候,兄弟两个谁也不承认当初不愿意帮助新秀。
“谁说不去了?”王老大嚷嚷着,“我当时说了,现在忙,等收了庄稼有空了就帮她去修。”
王老二:“我当时也是这样说的,爹你也知道地里的活那么多,每天早起下地,天黑了才回家,哪有时间去修屋子。”
“行了,你们说这话你们自己都不信吧。”老爷子不耐烦的说道:“要是你们自己家的屋漏了,你们能任由它嘀嗒雨,等到农闲了再修屋?说这话呢!糊弄你自己行,糊弄别人,谁信呀,都不傻。”
王老爷子一句话怼得王家两兄弟光干笑不敢再吭声。
老爷子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咳了咳继续说道:“按照官话大小该称呼你们大伯父,二伯父,听听,听听,带着父字,说明什么?说明你们俩是除了他爹之外最亲的亲人,你们是怎么做的?见天的唯恐老三家的沾了你们的便宜,有多远躲多远,有时候做的还不如那两贫四邻,你们自己说说做的对不对?”
王家弟兄两个不敢顶嘴,唯恐惹了老爹发更大的火。
老爷子好好的发了一通牢骚,见两个儿子的态度还算不错,这才话锋一转言归正传,“大小他娘走了,以后大小子就跟我们两个老的过,他家里十来亩地可是个大事,现在棒子正是贪长的时候,再过一段时间就该上粮食了,但那么多亩地光指着我们仨来种,我们年纪大了,也没那个精力,以后你们兄弟俩一家子分走四亩先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