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咋,你要是嫌快,我再重新找一个。”赵良生说着就要把黄历拉回来。
严思勤急忙按住,“不用不用,这天就好,就是在这住了那么些年,心里有点舍不得。”
“有啥舍不得的,住楼你还不高兴啊。”赵良生将选好的日子叠起来,黄历放到一边,“你要是舍不得,我们爷仨搬过去住,你继续守在老宅。”
“你想的美,凭什么你三住新房让我住旧屋?”严思勤不忿的说:“要我说啊,我们娘仨住新房,你继续在老宅子里趴着还差不多。”
赵良生笑道:“诶~,你这就是不讲理了,是你舍不得的,又不是我舍不得。”
严思勤:“我就不信了,在这住了这么多年,你就没一点不留恋?”
“哪能一点不留恋。”赵良生环视着屋内的每个角落,感慨的握住妻子的手,“这个宅子,咱俩结婚就在这里,两个儿子也都是在这里出生的,用那文化人的说法,那就是满满都是回忆,还真舍不得说走就走呢。”
赵良生夫妻俩结婚的时候,这里还是三间破瓦房,两人勤勤恳恳攒了钱,将房子重新翻盖,也算是一手置办起来的。
女人呀就是水做的,男人温柔起来,女人更是柔的一塌糊涂,严思勤返身坐到赵良生的腿上,头倚着赵良生的胸膛,视线落在院子里的一草一木上,仿佛又看到了孩子们小的时候。
先是有了大壮,大壮蹲在那里玩泥巴,接着有了二晨,二晨像个小铃铛跟着大壮的腚后头,大壮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后来又有了可可,可可教哥哥们背唐诗,还表演鹅鹅鹅给他们两口子看。
严思勤的眼睛湿润了,渐渐的凝结成泪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赵良生也不说话,他环着严思勤的腰也沉浸在回忆之中。
夏天天热,衣服穿得少,赵良生就穿了一件老头汗衫,直到他感觉到胸口热乎乎、湿漉漉的才猛然醒来,低头一看,胸口已经被泪水淹湿了大片。
“呀,晨他娘,你咋还哭了呢?”赵良生双手捧起严思勤的脸,用掌心一左一右的擦着。
就是,自己怎么还流泪了呢?严思勤不好意思的咧咧嘴,“没事,就是觉得时间过得真快。”
严思勤有些难为情,她直接从赵良生腿上站了起来,掩饰着说道:“要搬家了,还得给二晨准备张床,他以后要和大壮分房睡,家里还差一张床呢。”
赵良生:“你放心,我抽空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