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石可没大事,又怕万一树林里真有蛇怎么办,为防患于未然,赵良生掰了一根大树枝,对着草丛一阵猛打,觉得差不多了,才回去继续干活。
严思勤抱着石可哄了好一会,石可才止住哭泣。见小闺女不哭了,严思勤坐在树根下,将石可抱在胸前,抚平已经凌乱的头发,满目温柔:“乖乖,伸出舌头娘再看看。”
石可抽抽搭搭打着嗝,哭的眼睛、鼻子都红彤彤的,她把小舌头伸出来。哭了好一会子了,血早就止住,严思勤瞅了瞅,见确实已无大碍,轻轻的在舌尖上吹了几下:“娘给吹吹,吹了就不疼了,告诉娘,那个大蚂蚁咋跑到你舌头上去了?”
蚂蚁欺负人,男孩子不咬,专咬女孩子,石可愤愤的说:“那个蚂蚁身上有醋,小哥哥吃了,大哥也吃了,我也想尝尝,蚂蚁不让,就咬我了。”
蚂蚁身上还有醋?严思勤滞的一下,我活了三十多年了怎么不知道?严思勤目光扫过三个男孩子,语气严厉:“你们三个谁给我说说是怎么个一回事?”
魏赟和赵雨这会子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站在一旁不敢吭声,赵晨清清楚楚的看见妹妹舌头上有两个大血窟窿,担心的一直围着母亲和石可转悠,听母亲这样问,落井下石做的一点负担都没有:“魏哥哥说的这个蚂蚁身上有醋,我哥尝了也说有醋,妹妹就吃了,然后就挨咬了,娘,幸亏我没吃。”
“咋?你的意思是你也想吃来着,你们呀!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啥东西都敢往嘴里放,这要是有毒怎么办?”严思勤是恨铁不成钢,对着赵晨眼就是一瞪。
对于妹妹是在自己的引诱下才被蚂蚁咬这件事,魏赟心里充满的愧疚,他低着小脑袋,手足无措的捏着衣角,一会儿偷偷的掀起眼皮看看严思勤,见严思勤瞪赵雨,心想是自己惹的祸,不能让别人背黑锅,忙赶紧表白:“婶,是我,是我让弟弟妹妹吃的,不怨赵雨。婶,这个没毒,我吃过好几回,真没毒,我吃给你看。”魏赟蹲下身子,捡起一只大蚂蚁就要证明给严思勤看。
严思勤急忙制止:“别吃,婶信,信这个没毒,婶的意思是说,以后可不能随便乱吃东西,万一碰到有毒的东西怎么办?”
对于魏赟,严思勤心中一直充满怜悯,这个年纪的孩子一般都在娘怀里撒娇,偏偏魏赟一出生就没有娘疼,爹也不是个细心的人,魏东那么大的男人了,还需要魏赟这个孩子来照顾。
苛责魏赟的话严思勤怎么的也不忍心说出口,她微微叹了一口气,把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