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五位身穿红校服的学生并没有在意吉喆,只是随便挥了挥手,指了一下最远处的床铺,然后就不再搭理他。
感觉自己被忽视的吉喆,好奇的伸直脖子,他看见“会议桌”上摆着学校地图,此时活动楼一层和试验楼二层都被黑笔圈住,学生会成员现在最头痛的是这两个地方。
“还有心情去看地图?”吉喆被身后的学生粗暴的推进了某个蚊帐里:“今晚你就在这好好睡一觉吧!”
“我就是想要问问怎么才可以加入你们!我也很想为大家服务”
没人回应,吉喆感觉蚊帐里气温在下降,他屁股好像坐到了什么东西。
回过头,自己身后的薄被里侧躺着一个老到无法下床的“学生”,对方浑身冰冷,跟刚从冰柜里取出来,放到这解冻一样。
“同学?大爷?”吉喆见对方没有开口说话的打算,默默躺在了边角,把那丑陋的娃娃放在了两人中间:“叔啊,咱俩井水不犯河水,等找到了机会,我背你一起逃跑。”
调整呼吸,吉喆准备先休息一会,为逃跑储存体力。
他在心里默念,千万别出现意外,熬到天亮就好,可意外还是发生了。
跟他同床的大爷双肩在发抖,约莫半个小时后,那大爷竟然一点点从床上爬了起来。
“叔??伱活了?”
吉喆吓得把大爷的被子都夺走了,他想要蒙住自己的眼睛。
双脚落地,老大爷全身都在发抖,因为极端的恐惧,他的牙齿不断打颤,然后掀开蚊帐,颤颤巍巍的爬向其他床铺
天快要亮的时候,六号寝室里内开始出现越来越多的异常状况,整栋楼弥漫着一种不安和惊恐,他们也说不清楚那恐惧从何而来,反正就感觉继续呆在这房间里会死的很惨。
起床的广播声响起,六号楼的寝室门被打开,一些双眼蕴藏恐惧的学生疯跑了出来。
“今天吃早餐的人好像比昨天少。”夕山打了个哈欠,他、王杰和杜白三人又在厕所里蹲了一晚上,腿都麻了。
“谁跟你一样心大?都这时候了,还准时准点一日三餐。”杜白买了一些能够储存很久的饼干,塞进了自己书包里。
“我宁愿做个饱死鬼。”夕山喝了一大口豆浆:“昨晚高命又没回来,他放学的时候就跟刘依去了女厕所,我怀疑他偷偷完成了我最想做的事情。”
“他和刘依找到了离开学校的路?”王杰握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