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一些,“隐名不隐姓”更是约定俗成的规则。
一个家族内都是血亲,规矩或没那么严,但这鹅蛋脸婴儿肥上来就拿他和二姐姐开涮,不是真傻白甜就是茶艺大师。
俞幼泉面不改色微微施礼道,“二师姐见谅,是在下失礼了,你编织毛衣的手段果然高妙,在下佩服。”
俞幼泉先承认失礼不失风度,然后再指出他是被二娘子编织毛衣的手段所吸引,并不是所谓的登徒子。
这本质上算是一种论道,就算是小绿茶再挑事儿,他也无惧!
郑英璇款款起身,盈盈还礼,微笑道,“小师弟勿怪,是十四妹妹唐突了,我这个二姐姐代她赔罪了小郎君果是名不虚传!”
学堂内绝大多数人突然错愕起来。
这话什么意思?
怎么每个字他们都听得懂,但合在一起他们反而听不懂了?
这俞俱醴有做什么吗?
当然。
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没听懂,像是一些修为高的,其实也隐隐有些感觉出二姐姐编织的毛衣或有些不同,只是一直没有敢确认。
难道她编织的真的是.宝气?
嘶!
婴儿肥鹅蛋脸的十四娘骤然以双手捂脸,连忙抱住二姐姐的藕臂道,“二姐姐,快快快给我凉快一下,我脑袋刚刚又被药气所冲,”
学堂一片静寂。
但绝大多数人好像又见怪不怪,更甚者绝大多数人都故作没听见。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俞幼泉微微错愕,但还是立刻随大流,连忙将头偏到一旁。
这十四娘什么情况?
不是小绿茶?功法反噬?
郑英璇面无表情,心头微微无奈,伸出一根纤纤玉指,玉指上亮起一道冷白光芒,恰似一道月光,一指点向十四娘郑英奇眉心。
不多时,十四娘就成功完成“降温”,顿时变得恹恹的,就好像是双打的茄子,半个身子都瘫在二姐姐身上。
“二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郑英璇又宠溺又无奈道,“我知道,那药气太冲,你采炼的时候不要采炼太多,欲速则不达。”
十四娘郑英奇忙不迭点头,小鸡啄米道,“嗯嗯,我错了,下次一定不敢啦”
而一旁安静写字,一袭火红袄裙的女子抬头,威严满满道,“我敢保证,你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