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如何来的?”
霍弋是趁江东水师未完全封锁江面的时候,才能来支援公安,你们这数千人,又是如何来的?
向宠微微一笑,说道:“江陵城下阵战,江城军寨与渡口舟船齐出,吸引了江上江东水师的主意,我等乃是乘坐商船而来。”
“原来如此。”
霍弋轻轻点头。
“我与二位守住公安,廖将军已在城外扎下军寨,江东大军便是想攻,心里都要掂量一二。”
“不错。”
潘濬说道:“现在有时间,应当修缮城池,准备守城器具。”
修缮城池,准备攻城器具。
已经是潘濬下意识的想法了。
他这些日子能够守住公安,跟他的这些举动,有脱不开的关系。
...
江东大军未能攻下公安,孙仲谋的南岸战术,未能奏效。
而在大江北岸,安陆城外,在漆黑的雨夜中,却有一支军队在默默的前行着。
雨丝纷纷扬扬地从天空飘落,轻柔而寂静,将大地裹上一层朦胧的薄纱。
士兵们身穿蓑衣,步履匀称地行进在泥泞的道路上。他们默默无声,脚步沉稳而坚定,一丝不苟地保持着队形。每一步都带着轻微的水声,仿佛大地在轻轻呼吸,与大军的行进步伐融为一体。
在这安静的夜晚,士兵们互相搀扶,默契地传递着信号。他们用简洁而明确的手势和眼神交流,保持着紧密的联系。行军的队伍如同一条灵巧的蛇,蜿蜒前进,静谧而有序。
行军的道路在雨夜中若隐若现,弯曲而隐秘。大军小心翼翼地穿行在茂密的树林和山间小道上。
大军的前方,散出百余位斥候进行警戒和侦察。他们如同夜行的猎豹,灵活而敏锐,时刻保持着警觉。
中军,于禁手持长枪,身下战马嘴上勒紧辔头并用布带卡住马的咬合肌,此外马匹的蹄子也是被裹住了。
行进过程中,战马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此处离夏口还有多远?”
于禁看着身侧向导,在浓稠的黑暗中,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
“将军,十里外便是了。”
十里?
“很好!”
于禁微微点头,眼中闪烁着精光。
到他于禁扬名的时候,到了!
我手上拥兵万余人,只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