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毛微皱。
“使君怎么样?”袁氏问道。
杜度沉吟少许,说道:“使君肾气亏损严重,我曾为调理身体。然使君于戒色之中,又行酒色之事。导致身体极度虚弱,今湿身遇寒,阴寒入体,又受地动惊吓,非同小可。”
闻言,袁氏攥着巾帕,紧张说道:“那使君可有药石医治?”
“有!”
杜度点了点头,说道:“我为使君下几服药,需长期调理。然千万不能让使君动怒,亦不可让使君靠近女色。否则怕是我师在世,亦是难以自愈。”
“好!”
袁氏欣喜地点了点头。
刘琦昏迷许久,慢慢苏醒过来。脸色滚烫,头昏脑涨,不知身在何方。
“咳咳!”
刘琦咳嗽几声,嘴角干裂,低声唤道:“水!”
侍女急忙为刘琦奉上温水,欣喜喊道:“使君醒了”
少顷间,袁氏带着儿子刘溥匆忙走入屋内。
“夫君!”袁氏欣喜喊道。
刘琦点了点头,疼痛的喉咙,让他无法说话。
“夫人,汤药在此!”侍女将一碗热腾腾的汤药端给袁氏。
袁氏接过汤药,用汤勺盛起药汤,送到刘琦的口中,温柔说道:“杜医师言,夫君当服药近月。切莫不可动气,亦不可近女色。”
刘琦点着头,口抿汤药。有了汤药润喉,刘琦的喉咙没那么痛,头脑微微清醒了些许。
汤药喝了过半时,刘琦开口问道:“诸妾何在?”
袁氏的脸色微变,勉强说道:“夫君患病有妻即可,何需唤妾?”
刘琦咳嗽几声,说道:“夫人为州夫人,岂能行服侍之事。妾是为卑贱,当行服侍之事。”
袁氏脸色已是不好看起来,说道:“诸妾甚是担忧夫君,然我恐夫君近女色,又败坏身体,便让她们回屋呆了。等夫君病体好转,再见诸妾也是不迟。”
刘琦默然半响,扭头看向刘溥,问道:“让人去唤为父妾室。”
刘溥欲从父命出屋,却被袁氏那眼神吓住,不敢乱动。
袁氏勉强笑道:“莫非妾服侍不好?”
刘琦叹了口气,说道:“夫人且把漪儿唤来,其他诸妾则可不必来。”
听到苗漪名字,刘溥面露紧张之色,扭头看向母亲袁氏。
袁氏将汤勺放入汤药,叹息说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