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允于家中设宴款待诸君。”
“张兄?”
陆绩见张允后脚跟上,又是喊道。
有了,卜静、张允二人带头,在场士人也都纷纷起身,告辞离宴。
陆绩见之,愤懑说道:“竖子皆不足与谋!”
坐到位上,陆绩说道:“张公,兵者之事,初败后胜者不少,今曹公兵马众多,让那霍峻小胜一场,又能如何呢?”
张昭苦笑一声,说道:“曹公舟舸皆被霍峻焚烧,三军皆被刘备、霍峻击破,今率残军败走云梦泽。”
“这~”
陆绩神色已是发懵,不曾想曹操败得这么惨。
张纮摇头叹息,站起身子,走出船舱。
张纮路过张昭时,用手拍了拍张昭肩膀,说道:“张公放心,使君非嗜杀之人,且使君性情柔和,当不会计较张公旧事。公可暂时归家休养,待风波过时,公将安也!”
“嗯!”
张昭叹了口气,说道:“霍峻虽傲,但论兵略而言,寡有人能及。曹公孤军深入,轻敌败于江汉,实乃一时之失也!”
见张纮已走,陆绩屁股也离开座位,向张昭拱了拱手,低头出舱,独自叹气离去。
昔时热闹的船舱内,仅剩张昭一人,甚是凄凉。然这便是现实,这些人能识时务而降曹,亦能因时务而拥刘。
此时吴县州府中,王粲、潘浚等刘琦帐下文吏,已是开怀大笑。他们早忘却了,当初刘琦被张昭、陆绩等人劝降,他们选择沉默不语。
王粲手持巾帛,将其巾帛上的内容,传阅于潘浚、伊籍、王凯等人。
王粲捋着胡须,笑道:“我与仲邈有言,若能得胜曹操,某当为写赋颂名。诸君观金口赋何如?”
“汉氏失御,曹操窃命,祸基中国,毒遍宇内,皇纲弛紊,王室遂卑。曹氏尝藉战胜之威,率百万之师,浮江汉之舟,下汉阴之众,羽楫万计,龙跃顺流,锐骑千旅,虎步原隰,谋臣盈室,武将连衡。喟然有吞吴楚之志。”
“车骑、州牧同盟戮力,慷慨下国,电发吴楚,权略纷纭,忠勇伯世刘公威武,以寡弱之兵,据敌于夏口关羽、张飞、甘宁、赵云之徒奋其威”
“将军霍峻,英武秀发,督两家之卒,驱兵西进,临川摧锐,战之金口,襟带要害,以止曹氏之南望。而江汉舟师,沿江东下,奋以锐士五万,北破七军于夏口,西阻舟师之金口。”
“霍郎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