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志。
像这么正规,这么严肃,这么严厉的,还是头一次见。
糟糕,事情麻烦了!
陈方轩的心情跌入谷底,不顾疼痛,挣扎着坐起身,耷拉着脑袋。
那样子就跟小学生犯了错似的。
“李同志,我知道错了,当初你带人来我家裁缝铺,我隐瞒下了商崇厚做旗袍的事情,是我思想觉悟低了。我愿意接受你们的处罚。”
拳头愤恨的捶在床上,懊悔的说道:“要是我当初说出来,我女儿就不会受伤了。”
“这事儿是我一个人犯下的,我愿意跟你们去派出所,千万别处理我女儿。”陈方轩仰起头,一脸的哀求。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要是将陈方轩吓唬住了,真要是跟陈雪茹结了婚,到时候到老丈人家走亲戚,还不得被撵出来啊。
李爱国脸色连忙放和缓许多,将专案组的处理决定讲了一遍。
“你别着急,事情我们已经查清楚了,商崇厚也抓到了,跟你没关系。
你隐瞒下商崇厚做旗袍的事儿,肯定得受到处理。
不过考虑到你也受了伤。
陈雪茹同志又在抓捕商崇厚的过程中,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
经上级慎重考虑,特批准你只需要到街道办进思想学习班,学习两个月,就可以了。
现在你只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
听到只用进学习班,陈方轩松口气。
陈方轩饱经世事沧桑,解放前和解放后,都数次跟这些人打过交道。
解放前,那些穿黑皮的,对他这种开裁缝店的,轻则一顿打骂,讹诈几块大洋。
严重一点的,投到大牢里,等家属拿大洋来赎人。
解放后,人民当家做主,风气为之一正。
打骂和讹人的情况全都没了。
但是对待他这种犯了事儿的,脸色肯定不会好看。
陈方轩现在竟然有一种如沐春风。
这位同志人还挺好的,对待他就像是对待亲人。
“商崇厚是我的老顾客了。
在解放前,他就在商贸公司工作,据说祖上是开大商铺的,解放后,他的父母和兄弟都离开了京城。
只留下了商崇厚一个人。
这人也是怪,不结婚生子,却喜欢跟年轻女人拉拉扯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