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他面前,走出去又把店铺后门关上,鸳鸯也下来怯生生的靠在边上。
“谭荣魁!你真是好大的本事,几日不见就成指挥使了”
王朗色厉内荏的怒道:“我是跟郭玉红藕断丝连,但是又不止我一人跟她睡过,所谓采花贼就是她的奸夫,她伺候那人比伺候我还用心,她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娼妇!”
“你怎么知道她如何伺候采花贼的”
程一飞猛地起身拔出佩刀,架在他脖子上冷笑道:“我看你就是采花贼的同伙吧,跟采花贼一唱一和,得不到便毁掉,是也不是?”
“不不不!那人逼玉红跟我断掉,我不甘心便潜进来偷瞧”
王朗慌声道:“那人跟大爷一样靠着,玉红跪在他面前低三下四,抱着他的脚又亲又叫郎君,我真后悔跟她订过亲,对了!我悄悄跟踪过那个人,他住在榆林街中巷!”
程一飞猛地起身道:“哦?那人叫什么名字,具体在什么地方?”
“租的刘老三的房子,人家叫他钱相公,据说是南淮人士”
王朗一五一十的回答了他,程一飞又陆续问了几件事,基本上跟鸳鸯回答的差不多。
郭氏的确把第一次给了他,腹中胎儿也确定不是他的。
“大海!把他们俩押进大牢,不许跟任何人接触”
程一说着就赶紧跑出去上马,让人护送郭氏回谭府并盯守,跟着直奔王朗所说的榆林路。
可等找他到采花贼的住所时,不出所料人已经搬走十天了,原本的住处也来了新的租客。
“房东!那人长什么样,做什么营生,跟什么人来往过”
程一飞走进三合小左右扫视,新租客是对中年夫妻带孩子,老实巴交的靠在门边不敢吭声,但房东是个十分健谈的大妈。
“三十六岁,叫钱淮子,南淮榭县人”
房东大妈说道:“有人说他是私盐贩子,不与人来往也极少说话,白白净净比您稍矮些,一个人住也没找婆娘,住了小半年就搬离了,临行前说他回老家续弦去了!”
“你们不要怕”
程一飞望着租客们问道:“你们搬来几天了,前租客留下过什么没有,锅灶有没有经常使用?”
“回大人的话”
妇女答道:“那人好像没动过火,锅碗瓢盆都一层灰了,只留下了被褥和笔墨纸砚,其余都是房东的物件!”
一个百户问道:“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