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卧房,只能听到女孩压抑的嘤咛和啜泣声——
弹簧床下陷弹起,偶尔发出强烈的抗议,不休不止,延续到晚日或黎明——
***
宣泄过后,男人的怒气散去大半。
他靠在床头,露出强健的上身和腹肌,嘴里叼着香烟,袅袅白雾升起,模糊男人英俊桀骜的脸。
而窝在他身边的小姑娘浑身不着一物,赤着奶白的身体,上面还布满可怜兮兮的吻痕和咬痕——
谢聿礼叼着烟,拉过被子替她盖上,同时遮住她一身痕迹。
他翻身下床,香烟捻灭在烟灰缸,然后就这么裸着伟岸的身体,去了浴室洗澡。
浴室的门合上,叶柠缓缓睁开眼睛,眼睛在刚刚那场堪称惨烈的情事中已经哭得红肿,眼尾还带着我见犹怜的湿痕。
这天开始,他们之间陷入了一种另类“默契”的相处模式。
叶柠就这么被关在谢聿礼英国这处别墅,不哭不闹,也不再提要走,要逃。
一整个月,她安静的出奇。
而谢聿礼这一个月来了三次,每次都要在床上折磨她一天一夜,睡够了穿完衣服就走,不和她说一句多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