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了。”
“我算是看明白了,只要是不在梁山治下生活,去哪里都行!”
一群人吵吵嚷嚷了一天,没有达成一致意见,最后不欢而散,大家各做各的。
秦大官人回到家后,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能继续留在莱州了,其他人怎么想他不管,反正他是绝对不在这里待了。
他立即让家人开始雇佣大船,准备车马,廉价转让屋舍田产,准备跑路了。
他本就是当地豪强,备受瞩目,他这么一动作起来,城内的其他人顿时便都收到了消息。
有朋友过来劝他,但他已经铁了心要走,最后两人大吵一场,不欢而散。
受到秦大官人的影响,那些准备离开的人,也都纷纷开始准备了起来。
城里的气氛顿时便紧张了起来,到处都是低价抛售房屋的,但他们的住所本来就是一些大宅子,普通人哪里买得起?
而那些买得起的人如今也茫然无措,虽然不知道未来该怎么走,但绝对不会上来接盘。
于是城内的房价顿时便跌到了谷底,根本就没人买。
反而是田产这块,零零散散有一些乡下消息不灵通,或者抱有侥幸心理的小地主愿意购买。
但是抛售的人太多,这田产也卖不上价。
这一拖就一两月过去了,他们的田产还没抛售完,那梁山出兵的消息先来了。
这回这群人可就真慌了,也顾不得田产卖没卖完了,急急忙忙地便把一应金银细软都装箱放好,用车子拉着,运到船上,带着家人奴仆直接扬帆出海,便要逃往江南之地。
眼见陆地渐远,无有追兵来袭,船上众人方才长舒一口气,以为得脱大难。
谁知各船行到海上,那船长便拎着刀带着一票人从船舱之中走将出来,笑吟吟地叫道:
“你们这群撮鸟,平日最会欺压良善,把自家吃得是脑满肠肥,今日却撞在老爷手里!”
“爷爷且问尔等,你们几个却是要吃板刀面,还是要吃馄饨?”
原来因为重视海贸,梁山早就把所有造船厂及海船都掌控在了手中,哪怕是登莱二州被宗泽夺了回去,也不曾放弃这些海船。
河船也就罢了,但不管是哪艘海船,船上慢慢都被替换成了梁山的水军士卒。
那些海船的船主,只知道自家船上的水手都是些海上老手,但却根本不清楚,这些人拿的是双份的薪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