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时候,不慎将那瘟疫带了回来,所幸发现的早,已经被隔离了起来。”
朱武越说越气愤,重重在桌子上拍了一掌,痛骂道:
“哥哥之前毁道灭佛,我心中还觉得哥哥在小题大做,如今见了这些狂信徒的残暴行径,心中才知这些秃驴早就把命卖给了佛祖,已经不把自家当人了!”
“如今我恨不得将这些秃驴尽数杀个干净,免得他们日后在我梁山境内生乱。”
屁股决定脑袋,若是不坐在梁山大管家的位置上,朱武绝对不会说出这种狠戾的话来。
但他如今执掌政务多年,看待事情的角度早就与以往不同,对这些破坏境内稳定的因素都非常深恶痛绝,恨不能彻底根除。
对于这种态度,李鬼当然是十二分支持的,他当即便拍掌赞道:
“兄弟终于看明白了!”
“那些泛信徒倒都无所谓,回头让他们改信也容易,最可恶的便是这些狂信徒,为了他们心中的信仰,什么事情都肯做得,哪怕是再无人性的事情,他们做起来连眼都不眨一下!”
“咱们梁山把他们的寺庙给烧了,让那些不事生产的货色都老老实实地去种地,堪称功德无量啊!”
朱武点了点头,心中对于梁山所行之路愈发的坚定了几分,继续给李鬼介绍道:
“不仅那密州,那齐州也出了问题。”
“辽人入寇,洗劫了雄霸二州的不少乡村,造成了不少人家破人亡,成了流民。”
“那当地的狗官不肯出银子赈济流民也便罢了,居然还把他们向着我们这边赶,摆明了就是想给我梁山增加负担!”
“我梁山替天行道,又不能不管,结果便着了他们的道儿了!”
“那批从齐州过来的流民之中,也有人身染重病,当时也不知是瘟疫,后来发现的时候,已经有了数千之人感染。”
“如今这齐州、沂州两地地,感染了瘟疫的病人已经被我隔离。”
“其他各州县,或许零零散散有流民带病逃散过去,但数量有限,已经通知各地严加注意,想来也不会引发太大的问题。”
“唯独这密州境内,瘟疫已经彻底泛滥开来,不知道多少人感染,小弟不知该如何应对,所以才唤哥哥回来。”
如今二人均不知道,这其中有张天师从中作梗,只以为是正常变故,却不知在道法的影响之下,任何一点微小的概率,都会被放大十倍百倍,最终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