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了多少读书种子,教化了多少蛮夷之辈。”
“单说这曲阜一地,千年以来,不曾有任何一起造反谋逆事件。”
“老夫自夸一句,这必然脱不了我孔氏教化之功。”
“若有族内有些宵小,假借族中之名作奸犯科,或是难免。”
“大王只需说上一声,不需大王动手,老夫便大义灭亲,亲自将他们绑好,送到大王军中,供大王明正典刑,以儆效尤。”
这孔端友一副大义凛然之态,再配合上他那端正的面貌,精心打理过的一把胡须,怎么看都是个道德君子,不由自主地便会相信他的话。
而且为了族内的延续,孔端友根本就不在乎多送几个族人出去顶罪,哪怕是最疼爱的亲儿子也不例外。
不过谁让他碰到李鬼了呢!
李鬼嘿嘿一笑,出手如电,一把捏住孔端友的下巴,轻轻一捏,另一手两指一夹,便把他的舌头给掏了出来,指甲如刀在上面一划,便把他的舌头给割了。
李鬼把那口条随手往地上一甩,笑着骂道:
“贼厮鸟!”
“真特娘的会说话!”
“来,现在咱们再辩!”
“你孔家欺男霸女、草菅人命、纵奴行凶、谋夺土地、放高利贷,官绅勾结,横行乡里,为恶一方,天怒人怨”
“朝廷用得到你们,故意放纵不管,任由你们作恶。”
“我梁山如今替天行道,给你们这群人渣一个报应!”
那孔端友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捂着嘴巴,惊恐地看着对面好像无事发生一样的李鬼,那鲜血咕嘟咕嘟地从指缝里往外冒。
“啊唔”
孔端友伸手比划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有大口大口的鲜血往外吐。
李鬼满意地点点头。
“既然你无话可说,那某家便当你认罪了!”
他一勾手指,手下的士卒便如狼似虎一般地扑了上去,将那孔端友和身后的一群郎君贵女揪了出来,按倒了便杀。
这些士卒都是李鬼最早带去东京的那批亲卫扩充而来的,哪里管他什么衍圣公不衍圣公的,哥哥说杀,那便是天王老子也杀得!
那些旁边的仆人护院,此时脸色青白交杂地看着那些曾经被他们无数次羡慕嫉妒恨的豪门贵胄,此刻便如同鸡鸭猪羊一般,被一群糙汉子按在地上宰杀,心中的感觉五味杂陈,有茫然,有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