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拜,口中念念有词。
“佛祖保佑,千万别让他看到我们!”
“只消过了此关,信女必然还愿,为佛祖塑个金身。”
拜完佛祖之后,她心中稍微安定了一点,心存侥幸地道:
“天色这般黑,他也未必便看得清我们吧?”
那汉子也慌乱地对着虚空拜了几下,口中叫道:
“对对,天色这么黑,他肯定没看到我们!”
谁知那丫鬟不醒目,偏偏插口道:“李管事、大娘,奴觉得,那汉子有没有看清你们还不好说,但是他肯定看清我了。”
这对奸夫淫妇脸色立时便是一僵,心中又慌乱了起来。
有道是最毒妇人心,那大娘脸色一沉,眼中阴狠之色闪烁,对着奸夫频频使眼色。
那丫鬟犹自不觉,继续说道:“若那人不晓得奴是卢府的人,那断然也怀疑不到管事和大娘的头上,但若知道了,再和寺里的和尚一打听,只怕多半”
那奸夫轻轻挪动脚步,往丫鬟的身后蹭了几步,双手反复虚抓,一时之间却拿不定主意。
那淫妇见他始终不肯下手,急躁起来,先三两句话把丫鬟打发了,然后拉着奸夫到了僻静处,翻脸低声喝道:
“李固!”
“你这腌臜夯货,莫不是心疼那小蹄子了?”
“刚才我百般示意,你怎地还不快点动手?”
那奸夫心中正烦,哪里还有心思应付她,当即板着脸怒道:
“你这妇人,头发长见识短!”
“你可想过,杀这丫鬟容易,回头却怎么向大官人解释?”
那妇人先是大怒,“你竟然凶我?”
接着伸手便上来抓挠,被那奸夫伸手按住,在臀后啪啪两巴掌,怒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胡闹?”
那淫妇满脸通红,在他怀里扭动几下后,方才不以为然地道:
“我只消说给她放假,让她回家了便是。”
“她在回家路上出事,是她自己命歹,须怪不得别人。”
“郎君素来信我,不会生疑。”
“哼,蠢货!”那奸夫冷哼一声,反问道:“梅香这丫头向来勤勉,常年都不曾请假一次,好端端地,为何便要请假回家?”
那淫妇语塞了一下,支吾道:“这谁知道,也许便是家中有事。”
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