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于安抚一番没有资格面见陶谷的凤竹诸士族。
凤竹新近投靠过来的这些小士族虽然不像祁堰等人在本地势力根深蒂固,但胜在数量众多,在凤竹也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
对于亲随的提醒,黎珩并没有答话。
今日是宴席的最后一日,他自然是记得的。
只是美酒再好,连续喝了两天以后,黎珩已经不想再喝了。
这两日来他作为此战中的风云人物,宴席之上前来敬酒想要套近乎的士族络绎不绝,让黎珩疲于应付。
比起酒来,他还是更喜欢茶一些。
所以今日才特意以送别冯襄为托词,找陶信告假,寻个清净。
“原来大人在此,在下九溪领吴漾,见过烟阳令大人。”
事不遂人愿,一声见礼声打断了黎珩这片刻的安宁。
黎珩抬眸望去,见礼之人乃是一青年,身着青袍,体格魁梧,腰间悬着一对与其身材不相称的短刃,听其自报家门应当是前来赴宴的小士族子弟。
“不知这位大人寻我何事?”
虽然对这人打扰自己有几分不满,但出于礼节黎珩还是一拱手,客气道。
“在下听闻烟阳令大人诸般事迹,心而往之,特此前来,只求在大人麾下效力。”
听到黎珩略显疏离的语气,吴漾略显尴尬,但还是强言道。
听闻吴漾此言,黎珩沉吟起来,这些时日不少士族都向他投来的橄榄枝,或是见他尚未婚配想与之结亲,或推荐子侄入他麾下效力,倒还没有一个像眼前这人一样上门自荐的。
“你之功业不在我处,陶公气度非凡,你若有才能,必不会出现明珠蒙尘之事。”
心回百转,黎珩开口言罢,便想带着侍从离去。
虽然麾下确实人才不多,但今日受邀赴宴的士族不是一家之主便是家中嫡长子,都是向陶家交了效忠书的,他可不想冒着风险横插一手,让自己那位主君多想。
“烟阳令大人,可是顾虑收下某被陶公怪罪?家中还有幼弟可继承祖宗香火,在下已取得家父首肯,可在大人麾下另立分家。”
见黎珩不接纳自己,吴漾赶忙道。
听到此言,黎珩头也不回,离开的步伐又急了几分,付出如此之大的代价,没有其他所求只为投入自己麾下效力,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在下还粗通拘灵之法!”
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