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几人不过是陈家的家仆,对其余事项也是一问三不知,黎珩只得让人将几人收押,等将陈家成员抓捕回来以后一并处理。
“对于陈明锦此人你知道多少?”黎珩靠坐在椅子上,对罗诚问起。
“回主公,我并未听过此人姓名。”
罗诚对于非管辖范围的人员了解不多,对此人更是毫无印象,只能据实答到。
“关于陈明锦此人,小人知道一些。”
一个声音传来,正是黎珩初来登峰之时,当时代表钱税司汇报登峰钱粮情况的书吏周朝林。
“哦?你叫周朝林是吧,我记得你,那你来讲讲。”
黎珩回忆起了此人。
“老爷们事务繁忙,没听说过此人实属正常,陈明锦在捕盗司任职,凭借官身在登峰交游广阔,私下里乃是本地第一等酒楼品鲜阁的东家。”
“至于他为什么要烧粮仓,小人有一点猜想。”
“说吧,别卖关子。”黎珩没好气的说道。
“是,这陈家和何家乃是姻亲,而何家粮铺这些日子一直源源不断的对外高价卖粮,必是两人狼狈为奸侵吞赈粮,今日放火烧粮就是为了制造混乱,方便自身出逃。”
周朝林恭敬的将自身猜想全盘托出。
“你又怎么知道是他们侵吞赈粮的?”
黎珩其实也有类似猜想,但至今还没有证据。
“这登峰谁人不知大老爷接纳流民的仁义之心?大老爷在镇外布置了数个粥厂赈济流民的形势下,今日还发生流民冲击城门之事,那么必然是赈粮被人动了手脚。”
“小的与何家人也共事过几年,深知其秉性,根据赈粮问题联系何家粮铺近日来的高价售粮之事,以及刚才陈家家仆在粮仓纵火之行为,这结果就不难猜了,大老爷只要将何家诸人一同锁拿过来一问,自然真相大白。”
“看来比起钱粮司,你更适合刑狱司一些。”黎珩感概道。
“主公,周朝林可是我钱税司的良吏,是万万不能调到刑狱司的。”
罗诚在一旁听黎珩如此说,立刻急了,本来自己这钱税司就人手紧张,好不容易发现了个人才,哪能轻易便宜了刑狱司。
“小的在钱税司习惯了,再来罗司长一直以来也很看重小的。”
周朝林也不愿意就这么调到刑狱司,在登峰,谁不知道罗诚乃是黎珩心腹爱将,年纪虽轻却被委以重任,在钱税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