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线索,黎珩就要示意两侧上刑,形势危急,他没有太多时间慢慢审问。
辛字仓守仓吏员被强行按在一个长凳上,水火棍随即被招呼到他身上,打的他连连哀嚎,用刑的衙役下手很有分寸,虽然看起来很严重,但不过只是一些皮肉伤。
“主公!有仓役招供了!”鲍巍急匆匆进了门禀告道,他身后左右押着一名辛字号的仓役。
“大老爷饶命啊!小的们也是看这些日子粮价飞涨,家中用度捉襟见肘,才动了不该有的歪心思,求大老爷开恩放小的们一马!”
就这么说着,那仓役已是两股战战,被左右差役拖着方才没有直接瘫下去。
“你们有多少同党?是如何下手的?被盗走的粟米最终又去了哪里!”
黎珩见状,急忙开口问道。
那仓役已经被吓破了胆,稍微一威吓便如同倒豆子一般,将盗粮之事一五一十的交代出来。
也不知道负责辛字仓的吏员应该喜是悲。原来除了他以外,辛字仓所有的仓役都参与到了此事中来。
趁着这守仓吏员平日溜号的功夫,这盘缺的十三石粮食被仓役们分批带出粮仓,这些被盗出的粟米全部被分给了参与此事的仓役家属。
这些仓役原想着粮仓里这么多存粮,少上几石也不会被发现,没想到没过多久就碰到了黎珩到粮仓盘库,根本没有时间掩盖痕迹。
被押进来的仓役一眼不敢看被打的起不来身的上司,一字一句的交代着,随着仓役的交代,遭受了无妄之灾的吏员面色也渐渐变成了猪肝色。
“所有涉事的仓役全部发往刑狱司收押,该怎么判就怎么判,至于守仓吏员....”黎珩撇了一眼趴在凳子上被打的直不起身的小吏。
“辛字号仓守仓吏员,值仓期间擅离职守,御下不严,致使粮仓失窃,理应受到严惩,但念其今日已受杖罚,故待其伤势痊愈后送往山中矿场中劳役一年,以儆效尤。”
确认只是辛字仓几个仓役之间临时起意之举,有什么同党,黎珩也没有了兴致,草草将涉事的一干人等的后续命运安排了事。
辛字仓的小插曲过后,各仓原本的守仓吏员变得更加战战兢兢,后续的盘仓工作波澜不惊,再也没有出什么大纰漏,直至盘库结束,其余各仓报上来的结果皆是账实相符。
“司库所负责的十二座粮仓已全部清点完毕,这里是账册,请大老爷过目。”
一书吏将各仓汇总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