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鞋子,走到了绘岛妙的身旁坐下,跟着搭起了手,“怎么上来之后,她就不见了?”
他们这次的观景地点不是别人提供的,正是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前富婆北苑凛音准备的。
只是这姑娘在领着他们上来之后,就莫名其妙的不见了。
他见绘岛妙没有表示什么,就没有多问——毕竟这位近侍在外出的时候,一向是把他的位置和北苑凛音的位置看得很紧的。
“凛音姐是去拿东西了。”绘岛妙含糊其辞的回答了一句,旋而话锋一转,“另外,少爷您坐着就好,这点事儿交给我就校”
“没有把家务事全都推给某饶。”
北川澈瞥了她一眼,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绘岛妙的动作微微一滞。
下一秒,那张颇具中性美感的脸庞上多出了一抹发自内心地开心笑容。
每每这种时候,她就自觉无比幸福。
“少爷。”
她低声喊了一句。
“嗯?”
北川澈抬起眉来,瞥了一眼绘岛妙。
“没什么,只是想叫一叫您。”
绘岛妙灿烂一笑,俏丽的脸庞上尽是明媚。
“好吧”
北川澈哭笑不得的点零头,低头继续做起了自己的事情。
“我有个问题,少爷。”
“嗯?”
“您会不会觉得我有些啰嗦呢?”
绘岛妙那双明亮的眼眸里多出了些忐忑。
如果仅仅只是近侍与少爷之间的关系的话,那她自认在近侍一职上做的不错。
可问题就在这里,她与某人之间的关系早就不是简单的侍奉者与被侍奉者能阐述清楚的了。
已经不存在所谓的只要问心无愧就好的可能性了。
倘若她真的扪心自问的话,眼下已经是问心有愧了。
“啰嗦吗?”北川澈愣了一下,从食盒里拿起一个的便当盒,拆开盖子看了一眼,接着合上放到了桌布的边缘,“有人对你啰嗦是好事儿,怕就怕没有人再对你啰嗦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有人念叨的人总归是幸福的。
“那”绘岛妙手上的动作放缓了一些,低声问道,“您的意思是不讨厌咯?”
“不然呢?”北川澈反问了一句,然后顿了顿,“在这方面,妙你就总是想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