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才能行。”
“过度谦虚就不好了。”森岛雪绘抬起头来,望向了面前的北川澈,说起了正事,“这次约北川桑出来,是有个不情之请。”
“能具体说说么?”
北川澈双手捧住了外侧磨砂质地的咖啡杯,轻轻的摩挲了起来。
在和鸫诚理奈‘交锋’了好几次后,他已经逐渐找回了曾经的对熟人的‘警惕心’。
“是关于我和雪纱之间的问题的。”森岛雪绘并不意外于北川澈的谨慎回答,在她看来,要是北川澈立马就答应了下来,那才是彻头彻尾的不靠谱,只可惜的是她当年并不懂这个,“我不是很会和她沟通。”
这是她刚才在洗手间的洗手台前对着镜子斟酌了老半天后得出的开场白。
与其绕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倒不如直白一些。
毕竟说白了,现在她的立场是要弱于面前的北川澈的,是她请求他帮忙。
闻言,北川澈抬起眉来,对上了森岛雪绘的视线,点了下头,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自从雪纱离开我的身边开始,我和她之间就像是平添了一层隔膜似得,我想要关心她,贴近她,了解她的喜怒哀乐,但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说到这里,森岛雪绘的眼底掠过了一抹苦涩。
以前,在同自己的亲密友人聊起这些的时候,她总是会说自己辛辛苦苦时常晚归是为了这个家,这的确是客观事实,但她本身的做法也是有问题的,这也是客观事实。
只是那时候的她总是下意识地忽略了这一点,只是自顾自的认为雪纱能够理解、包容她这个妈妈。
可问题向来就不是避重就轻能够解决的。
于是,误会越来越多,裂痕越来越深。
今年她终于醒悟了过来,可和女儿之间的距离已经产生了。
北川澈没有急着搭腔,只是默默地倾听着。
森岛雪纱在上课的时候,偶尔也会笑着提及一些音乐趣闻,但当他问起这些趣闻她是从哪儿知道的时候,这个记性很好的女孩子总会垂下眼眉,别过头去,低声歉意的说自己忘了。
他看得出来,这根本就不是忘不忘的问题,是她不想再提及有关于这段记忆里的‘那个人’的问题。
只是,如果真的讨厌到了骨子里的话,她是根本不会提到这些事情的,更惶提在无意间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眼底的那抹挥之不去的怀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