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今也不怕跟你说了,你还记得之前文相的儿子,你表弟岑朝歌吧?”
“自然记得。”柔嘉点头道,“以前他同弟弟最是要好呢,整日形影不离的,怎么了?”
岭南太妃苦笑:“还能怎么,也是这种事儿呗。”
柔嘉大惊,失声道:“怎么以前没看出来,那……如何就断了呢?弟弟不是这山看着那山高的人啊。”
岭南太妃摇头:“究竟是如何我不清楚,我只知道那会儿王爷跟岑家少爷走得近,不过现在看他跟那一位的光景儿,以前那点儿事也算不上什么了。”
柔嘉暗道要不母妃这么容易就忍下百刃和皇帝的事了,原来之前就有过……柔嘉想了想道:“那朝歌现在如何了?小时候我们常一处玩的,之后再没见过他呢。”
岭南太妃轻声叹息:“不大好……这还没出孝期呢,他竟跟咱们那儿的一家小姐有了些什么,偏偏还传出风声来了,那小姐家气了个仰倒,打上门来要说法,你姨母吓坏了,娶也不是不娶也不是,就求到我这里来了,我哪里有什么主意,还亏了严嬷嬷,去岑府震呵了他们几句,两家商议好了等出了孝期就行聘,还说好了聘礼要厚厚的,还要先给一半的聘礼过去才行,你姨母自己理亏,只得应了。”
柔嘉蹙眉:“但……母妃刚不说朝歌跟弟弟一样也是……那怎么能娶亲呢?”
岭南太妃宽容一笑:“这傻孩子,你以为谁都跟你弟弟似得一根筋?”
柔嘉自嘲一笑:“如此也罢了,虽有些不好看,但到底是定下来了。”
“哪里那么简单了。”想起这个来岭南太妃一脑门的官司,“我本也想着没事儿了,谁知过了几日,朝歌来给我请安,扭捏了半日竟问我这亲事能不能退。”
柔嘉哑然,岭南太妃接着道:“我当时也来了气,就问他,人家好闺女的名声都让你给坏了,你这会儿退亲,你倒是无妨,人家那闺女以后如何立足?这是在咱们这儿,若是在皇城,在那家风严格的世家大族里,人家是要将这样的女儿沉塘的呀,对外只说女孩儿病没了,如此才得保全家族名声,你如今嘴皮一碰就要退亲,先不说对得起对不起你寡居在家事事为你操持的母亲,你先一个对不起人家女孩儿啊。”
柔嘉叹为观止:“我记得小时候朝歌很懂事啊,我们这些孩子里就他脾气好,性子也温和,怎么如今……”
“你倒是没看走眼,他现在脾气也很好,性子也很温和,但小时候这样行,男子若长大